汝之砒霜,吾之蜜糖,羅布白菜,各有所愛,人生總是充滿著不如意,但是在不如意中尋找快樂,才是普通人在正常狀態下的生活狀況。
李牧生活中也有很多不如意,和詹姆斯·加菲爾德的關系愈行愈遠,和洛克菲勒、J·P·摩根在一起如履薄冰,格羅弗·克利夫蘭的承諾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甚至是小棉襖最近睡覺時經常踢被子,等等等等,總之,別以為到了李牧這種地步就沒有煩心事,恰恰相反,李牧的煩心事比普通人更多,普通人做錯了一件事,還有機會重頭再來,李牧要是做錯了某件事,很可能就萬劫不復。
當然了,李牧擁有的資源也比普通人更多,除了詹姆斯·加菲爾德,李牧在政治上的助力還有阿瑟,還有尤利西斯·格蘭特,還有陳國芳,不知不覺間,李牧本身就已經聚集了很強大的政治能力,比詹姆斯·加菲爾德絲毫不差。
李牧差的是能擺在臺面上說的資本,華人古代要造反還要弄點順口溜什么的,李牧要整出點“天命”什么的因為有《時代周刊》的助力簡直順理成章,只不過李牧不屑于搞這些歪門邪道,李牧對付敵人,一向是直來直去的剛柔并濟,不需要什么君臣使佐,很多時候,最果斷的手段,更能讓人感覺到李牧的決心。
和以前的歷次選舉一樣,紐約州的選舉結果,確實是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全美選民的民意,選舉投票剛剛進行到第二天,根據統計結果,詹姆斯·加菲爾德幾乎已經可以宣布自己獲勝,但是為了遵循選舉的程序,共和黨一方還是對這個消息進行封鎖,以免大范圍擴散。
“司徒,開始執行B計劃,小心點,不要被人扎住把柄。”李牧得知選舉結果的第一時間,就放棄了和詹姆斯·加菲爾德的溝通,這時候再做其他事已經沒有意義,詹姆斯·加菲爾德士氣正盛,李牧也不會委曲求全,雖然李牧不愿意走到這一步,但是為了避免未來的麻煩,哪怕李牧要做的事驚世駭俗,李牧還是義無反顧。
其實參考李牧在參議院和眾議院的勢力,李牧完全可以不在乎詹姆斯·加菲爾德,就算是詹姆斯·加菲爾德成功當選總統,詹姆斯·加菲爾德能對李牧和駿馬集團造成的影響也是有限,在很多議題上,如果詹姆斯·加菲爾德的想法和李牧的利益相差甚大,那么詹姆斯·加菲爾德的提議根本不會被議會通過。
不過有些時候,實力是一方面,能力又是一方面,哪怕李牧在國會中的實力強于詹姆斯·加菲爾德,李牧也不會給詹姆斯·加菲爾德任何機會,這時候支持率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威懾力才是,李牧要的是,在十年,十五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內,沒有人再敢對李牧的駿馬集團起任何心思,依靠普通手段,李牧大概是沒有機會達成這個心愿,所以李牧要以雷霆之擊粉碎某些人的幻想——
的確,美國是美國人的美國,但是當華人成為美國的一部分,美國也是華人的美國,既然偉大如亞伯拉罕·林肯,在南北戰爭后也遭到南方民主黨的毒手,那么李牧再做一次也無所謂。
退一萬步說,南方人用刺殺了亞伯拉罕·林肯,成就了之后百余年間的和平,如果需要的話,李牧也同樣可以做到,反正流的不是自己的血,李牧樂得在總督島操縱一切。
“好的。”司徒雷的回答簡單直接,十年前,洪門和李牧和合作還是各取所需,但是十年后,洪門已經完全依附于李牧。
在決定從舊金山東遷紐約的那一刻,司徒雷和楚無雙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如果沒有李牧在紐約的勢力,如果沒有布雷斯塔的委曲求全,如果沒有陸軍第一騎兵師的威懾力,洪門——還是那個在舊金山掙扎求活的普通婆娘個社會團體,根本不可能取得今天的社會地位。
用“社會地位”來形容一家社團,看上去有點不合適。
其實很正常,別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