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嘛,搞得民主黨到現在還在喊冤,并且第一時間開除了查爾斯·吉特奧的民主黨籍。
其實開除不開除都已經沒用了,自從查爾斯·吉特奧喊出那句“這是因為你們(共和黨人)對我們民主黨人的迫害”之后,民主黨這個帽子就扣定了,什么時候都摘不下來,不管到什么時候,只要人們想起查爾斯·吉特奧,就會想到查爾斯·吉特奧是個民主黨人。
“里姆,你懷疑是民主黨?”司徒雷有點郁悶,如果是民主黨在造謠,那司徒雷還真沒辦法,總不能把美國所有民主黨人全部干掉,那不如直接發動一次內戰來的更簡單。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只是想和格羅弗聊一聊。”在沒有結論之前,李牧也不能確定,至少這是個方向。
格羅弗·克利夫蘭就在紐約,接到李牧的電話之后,格羅弗·克利夫蘭很快趕到克林頓城堡,李牧準備了一個簡單的晚餐,就像李牧說的,只是聊聊。
雖然輸掉了大選,但是格羅弗·克利夫蘭最近卻是春風得意,塞繆爾·蒂爾登兩次失敗后,終于決定退出總統競爭,不再代表民主當參與總統大選,還把自己的絕大多數財產捐出來,要成立紐約公共圖書館,這部分錢達240萬美元之巨,是塞繆爾·蒂爾登當律師時賺的,這也從一個側面證明了,律師確實是個報酬豐厚的行業。
巧合的是,格羅弗·克利夫蘭在從政以前也是律師,不過格羅弗·克利夫蘭沒有塞繆爾·蒂爾登這么偉大,格羅弗·克利夫蘭也沒有心灰意冷,他現在躊躇滿志,因為塞繆爾·蒂爾登退隱之后,格羅弗·克利夫蘭就成了民主黨的旗幟,幾乎現在就可以確定,四年之后,格羅弗·克利夫蘭將會代表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候選人展開角逐。
“恭喜你,格羅弗。”李牧指的是在前不久,格羅弗·克利夫蘭被提名擔任民主黨的黨主席,雖然并沒有成功,但這也是對格羅弗·克利夫蘭極大的肯定。
“謝謝你里姆,每當我回憶起在駿馬集團的工作經歷,我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那段時間的經歷,我想,我大概不會走到今天這個程度。”格羅弗·克利夫蘭還是很懂得感恩的,雖然格羅弗·克利夫蘭參選的時候,李牧和他的《時代周刊》會是格羅弗·克利夫蘭最大的對手,但是格羅弗·克利夫蘭并不恨李牧,反而和李牧保持著不錯的關系,政治上的分歧都不過只是各為其主罷了。
“這一次總統大選剛過,你們已經開始為下一次大選準備了,看樣子你們這一次勢在必得。”李牧懷疑民主黨不是沒理由的,連國會都承認詹姆斯·加菲爾德的死屬于意外,卻還有人揪著不放,也就民主黨才有這個閑心。
“我們一直在努力,你們已經連續贏了很多次,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政黨分肥制的弊端,我想選民們很樂意看看如果換成一個民主黨人上臺,會不會有什么改變出現,選民們會用他們的選票證明這一點。”格羅弗·克利夫蘭信心十足,從長遠來看,共和黨對總統宮的壟斷必然會被打破,總有一天民主黨會贏,這不是打雞血,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其實政黨分肥制也不是共和黨的傳統,南北戰爭前,如果是民主黨執政,民主黨也會大搞政黨分肥制,所有人都知道政黨分肥制的弊端,但是卻沒人敢對政黨分肥制開炮,這些年共和黨內一部分人也知道要做出改變,海斯就這么做了,但是海斯卻低估了黨內的阻力,當海斯決定結束政黨分肥制之后,連共和黨人都不支持海斯的決定,所以海斯輸得不冤。
民主黨人拿政黨分肥制作為借口向共和黨開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作為既得利益者,連民主黨人都對政黨分肥制不滿,可見政黨分肥制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不管民主黨人贏了之后,民主黨會不會結束政黨分肥制,現在政黨分肥制都是民主黨人最好的借口,只要抓住這一點猛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