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黨就辯無可辯,這就是在野黨的好處,他們可以大放厥詞,但卻不用負任何責任,責任都在執政黨身上,任何一點微小的缺點,都會被無限度放大。
“選民的選票不是那么好爭取的,要是喊喊口號就可以獲得選票,民主黨早就贏了。”李牧不置可否,有關選舉的鬧劇,李牧在二十一世紀見得多了,衣冠楚楚的國會議員在電視直播上打出狗腦子的都有,另一個時空格羅弗·克利夫蘭確實是贏得了下一次選舉,但是那個時空沒有李牧的參與,在這個時空,只要李牧全力以赴幫助共和黨,最后的勝負還未可知,格羅弗·克利夫蘭樂觀的太早了。
“我知道,所以有時候我們需要一點小動作,抱歉里姆,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的。”格羅弗·克利夫蘭主動向李牧道歉,有些事瞞是瞞不了的,以李牧在紐約的能量,只要李牧重視起來,民主黨的那點小動作,很快會被李牧查得清清楚楚,到時候格羅弗·克利夫蘭和李牧之間就會出現隔閡,這是格羅弗·克利夫蘭無法承受的,格羅弗·克利夫蘭還想爭取李牧四年之后的支持呢。
哦,現在算起來,已經不到四年了。
“停止吧,要潑污水的話,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李牧毫不留情的鄙視格羅弗·克利夫蘭,手中擁有傳媒資源的李牧在潑污水領域占據著絕對優勢,真要互相潑污水,民主黨絕對贏不了。
“我知道,我們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是肯尼做錯了,肯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格羅弗·克利夫蘭馬上就出賣了肯尼斯·康芒斯,他是《回聲報》的總編,在和《時代周刊》的競爭中輸得一敗涂地,這次想劍走偏鋒,但是又找錯了對象,后果可能會很嚴重。
《回聲報》是民主黨用來和共和黨搶占輿論市場的武器,但是這個武器卻不怎么鋒利,全體民主黨人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人知道應該怎么利用輿論,甚至連軟文都寫的幼稚無比,在李牧看來比二十一世紀的中學生都不如,這要是能干得過《時代周刊》才是見了鬼,一個非常明顯的對比,《時代周刊》賣的比《回聲報》貴一倍,《回聲報》的銷量卻還不如《時代周刊》。
“肯尼?”不是李牧故意遺忘,實在是肯尼斯·康芒斯沒有做出什么讓李牧難忘的事,所以李牧想了好一陣,才想起來肯尼斯·康芒斯是誰。
“其實是肯尼手下一個愚蠢的編輯,他寫了一篇稿子,想把稿子發表在報紙上,肯尼還沒有這么蠢,結果不知道為什么,稿子的內容泄露了。”格羅弗·克利夫蘭很抱歉,肯尼斯·康芒斯還沒有蠢得無可救藥,那個想在報紙上公開發表謠言的人才是真的蠢。
這種事這年頭也很正常,在報紙上公然造謠,放在二十一世紀不可思議,這年頭卻司空見慣,沒有誹謗污蔑的年代,造謠的成本其實是很低的,美西戰爭期間,紐約的報紙就把西班牙殖民者形容成殺人狂和食人魔,僅僅只是一個形容,偏偏還有不少人相信,哪怕他們身邊就有西班牙裔的移民,他們也不會去證實。
格羅弗·克利夫蘭還是有誤解,最早的一版流言只和李牧有關,但是現在紐約市面上的謠言滿天飛,洛克菲勒、J·P·摩根和阿瑟都被拉下水,他們還都是共和黨人,這貌似又驗證了共和黨的內斗不休。
其實除了最早的那一版,后來的這些都是李牧放出來的煙霧彈,當然這一點李牧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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