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田肅頗有些交情的賓客,劉據沒辦法再信任,而原本身邊的賓客都或多或少的跟田肅有些交情。
沒辦法,劉據只好帶上這幾個自小就跟在他身邊,從羽林孤兒軍中千挑萬選出來,忠誠心絕對沒有問題的護衛相隨了。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剛來到張恒家的門口,劉據就看到了在門前的兩側粘貼著兩張白紙,白紙上分別著文字,劉據從左到右,念了一遍。
“善!”劉據雖然不清楚這種行文風格是那一家的風格,但是,劉據知道這十有八九估計又是張恒寫出來的。劉據念了那兩句寫在門前的文字,也不由得撫掌大贊:“此真君子之風是也!”
站在門口,院子里傳來一聲聲稚嫩的讀書聲。
劉據聽的明白,正是《爰歷篇》開頭的幾段。
聽著院子里的讀書聲,劉據嘴角露出些這些日子難得的微笑。輕輕敲了敲門:“張先生,在家嗎?故人來訪!”
此時張恒正拿著一支毛筆,在一本裝訂成冊的空白書上奮筆疾書,寫的都是些他努力回憶出來的后事物理、化學公式,還有一些數學,幾何知識,當然用的全部都是簡體字。
這些日子來,張恒越來越感覺前世的一些知識有模糊的危險了。
為了盡力保住那些吃飯的家伙,張恒就只好用文字將它們記錄下來了。
但有時候,張恒回憶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一時間居然想不起很多東西了,沒辦法,出了學校這么多年了,那里還記得了那么多。
只能是想起什么記什么。
聽到門外劉據的敲門聲,張恒趕緊將剛剛回憶起來的二元一次方程公式快速的寫完最后幾筆,然后將那本小冊子塞進懷里。
看了一眼正在認真背誦的張瑜,然后起身去開門。
“王兄,多日不見,一向可好?”打開大門,張恒就見到了穿著一身正式儒袍的劉據,拱手行禮問道。
“勞先生掛記,一切尚好!”劉據回了一禮,答道。
“上次王兄托在下雕刻的《孝經》如今已全部刻完,王兄可是來看的?”張恒一邊問,一邊將劉據一行請進院子中。
“那個不急……”劉據笑著搖搖頭,現在離父皇的千秋還有好幾個月呢!
“倒是在來的路上,在下看到了些事情,望先生為我解惑!”
“請說!”張恒將劉據請到院子中,讓秋菊給劉據和他的隨從們準備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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