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書這么一說,魏君發現墨家和西大陸的科技還真的對的上號。
墨家可不就是最早玩科技的嘛。
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西大陸的科技之道,竟然是墨家的變種。
這樣一來,儒墨兩家還真是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路。
路線之爭,最容易讓人做出極端的選擇。
魏君把儒墨兩家的恩怨聯系起來想了想,不由得有些唏噓。
而白傾心則是直接懵了。
這個消息對于她來說沖擊力太大了。
“西大陸,竟然是墨家說了算?”白傾心喃喃自語。
王尚書搖頭道:“不至于如此,西大陸的統治者并非墨家,但是西大陸走的方向的確是墨家追求的方向。在衛國戰爭期間,對我大乾造成了巨大殺傷力的武器,大多也都是出自墨家之手。白大人,魏大人,墨家對于我們大乾來說,是必須要剿滅的罪人,這點毋庸置疑。若兩位大人有懷疑的話,老夫可以提供很多證據。”
白傾心很努力的消化這些信息。
魏君則問了王尚書一個問題:“王尚書,你說墨家是大乾的罪人,可當初墨家又為何會遠渡重洋呢?墨家本也可以為大乾效力的。”
王尚書面色不變,坦然道:“那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現在討論沒有意義。”
魏君呵呵一笑。
儒家其實很牛逼,也很適合這個世界,而且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但是墨家同樣有發展的土壤,西大陸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如果儒墨兩家可以和平共存的話,將儒家所追求的道路與墨家所追求的道路相結合,那樣的國家甚至有望壓倒性的戰勝修真者聯盟,徹底締造一個強大而繁盛的帝國。
可惜,一山難容二虎,儒家容不得墨家,甚至要將墨家趕盡殺絕。
而墨家能不能容得了儒家,魏君現在還不能確定。
要多搜集一些信息和證據才能得出答案。
魏君只是感慨道:“你們的路線之爭,卻要萬千的黎民百姓被牽連,百姓何辜?”
“魏大人,不要忘了,衛國戰爭從來都不是儒家挑起的。”王尚書肅然道:“而且在衛國戰爭期間,儒家戰死的儒生也從來不在少數。保家衛國,儒家不曾落于人后。”
“希望如此吧,王尚書不必激動。魏某絕不會偏袒任何人,只會秉筆直書。”魏君道。
畢竟現在一切都還是猜測,陳萬里的表現也不像是什么純良君子,魏君盡管傾向于相信陳萬里,但是也并不認為陳萬里說的就一定是真的。
一切還是要看證據,看調查結果的。
白傾心得出的結論,肯定比他的傾向性更靠譜。
白傾心在消化了墨家的主脈轉戰了西大陸這個信息之后,慢慢開始進入正題。
恰好此時孟佳走了過來。
孟佳向白傾心搖了搖頭,稟報道:“圣壇是從內部被破壞的,不過無法證明到底是誰搗的鬼。當時在催動圣壇的——是魏君魏大人。”
魏君:“???”
好家伙。
這算計可以啊。
居然也把他算計進去了。
魏君看向王尚書,道:“王尚書好手段,看來我也是嫌犯了。”
王尚書當即否認道:“此事與我無關,我相信與魏大人也無關,肯定是陳萬里搞的鬼。”
王尚書沒想過把鍋甩給魏君,他的目標始終是陳萬里。
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想和魏君為敵。
但這件事情上,以魏君的性子,肯定會持續不斷的找儒家的麻煩,這讓王尚書有些郁悶。
魏君也的確在找王尚書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