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為王尚書在侮辱他的智商。
“圣壇想啟動,是需要浩然正氣做媒介的。非大儒啟動不了圣壇,更何況是從內部破壞了。”魏君吐槽道:“陳萬里一個墨家弟子,他就算是想破壞圣壇,也沒有作案工具啊。”
白傾心補充了一句:“而且當時圣光籠罩陳萬里,已經讓陳萬里立于了不敗之地。圣壇在那時破裂,對于陳萬里有百害而無一利。”
王尚書微笑道:“俗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對手。墨家與儒家為敵多年,對于儒家的了解在很多地方比我們儒家自己研究的都更加透徹。圣壇雖然神效,可畢竟是一件器物,而墨家最擅長研究外物。至于圣壇為何會碎裂,我想是因為圣壇有靈,所以不想讓墨家的人染指,故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魏君:“……果然是大儒的口才,我差點就信了。”
差點就信了的意思自然還是沒信。
但魏君不得不承認,王尚書確實是一只老狐貍。
陳萬里甚至都被王尚書氣笑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你還真對得起大儒的身份。”
王尚書很淡定的回道:“陳萬里,不必如此惺惺作態,你怎么證明自己沒有破壞圣壇的能力?”
陳萬里:“……”
老實講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道行挺不錯的了。
但是和王尚書一比,陳萬里還是感覺自己太嫩。
太要臉。
王尚書擺明了不要臉,他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陳萬里只能屏蔽掉王尚書,對白傾心道:“相信白大人一定能夠調查出真相然后公之于眾的。”
“真相就是儒家從未投降,一直奮戰在第一線,而墨家集體站在了大乾的對立面。”王尚書淡淡道:“魏大人,你不是要寫史書嗎?我這里有一些關于當年衛國戰爭的記載,你有沒有興趣?”
“當然。”
“那我可以給魏大人提供一些儒家抗戰的資料,以及為了打贏衛國戰爭,儒家到底做出了多少的犧牲。”王尚書沉聲道:“儒家弟子行事,俯仰無愧天地,我們對得起自己讀過的圣賢書。”
魏君沒有發現王尚書有說謊的痕跡。
當然,這不代表王尚書說的是真的。
到了王尚書這個層次,睜眼說瞎話是基本操作。
能夠做到一部之首的大佬,演技無需質疑。
“王尚書,陳先生,兩位能夠告訴我,儒墨兩家的根本分歧是什么嗎?”魏君好奇問道。
他怎么看都感覺儒墨兩家好像沒有什么大的競爭,為什么非要水火不容呢?
王尚書看了陳萬里一眼,不屑道:“我輩儒生,養浩然正氣,出將入相,匡扶天下。而墨家那群人癡迷奇淫技巧,忽略對自身潛力的挖掘,偏偏研究出來的東西還都不錯,而且普通人也可以使用。魏大人,你知道這會產生什么后果嗎?”
不等魏君回答,王尚書就自顧自的道:“有墨家在,天下百姓的殺傷力會呈現幾何倍數增漲,但同時也會加劇一個國家的動蕩和危險。墨家以民為本,可一旦所有的普通百姓都擁有了足以抗衡修行者的力量,那絕對不會是盛世,只會是亂世的開端。若讓墨家繼續發展下去,則禮崩樂壞,天下將再無規矩可言。”
陳萬里聽不下去了,當即反駁道:“一派胡言,有些規矩原本就不對,廢掉有什么不應該的?而且墨家打造的外物所有人都能使用,也沒見西大陸進入亂世,反而發展日新月異。能夠修煉浩然正氣的畢竟是少數人,我們墨家造福的卻是全人類,又豈是儒家可比的?”
魏君點了點頭,道:“我基本聽明白你們兩家的矛盾點在哪了。”
儒家認為墨家那一套會帶來混亂,同時帶來階級的改變,再加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