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好笑,恩客道是她收了,以為她喜歡,她偏生不認(rèn),倒惹恩客說她愛財(cái)如命又故作清高,還打她一巴掌。”
到頭來,晴韻姑娘居然也算是瓣兒間接害死的。
現(xiàn)在太平猴魁已經(jīng)跑了,不知道誰會遭殃,龍井丟了帳冊,一副天怒人怨的樣子。
我問:“現(xiàn)在太平猴魁回復(fù)了幾成?“
龍井沒有理我,倒是李道長作勢掐指一算:“據(jù)貧道所知,已有六七成,想那太平猴魁必去尋人剝皮了。”
我忙說:“那他可能去剝哪些人的?”
話一出口我就明白了,太平猴魁喜歡禮義廉恥,也就是好面子的,莫非,會去尋考試的秀才書生?這些人不是最講究甚么仁義道德么!
李道長還沒回答,我忙抓住他:“李綺堂去考場,想來不曾帶著天罡箭罷?”
李道長點(diǎn)點(diǎn)頭。
李綺堂,不會有危險吧?
我趕緊抓起瓣兒,道:“瓣兒姐姐,這有一個巧宗,不知道姐姐可愿意去瞧瞧?”
瓣兒剛才就一副想插話的樣子:“你說李綺堂?這公子不是么?”
我說:“這公子家徒四壁,端地是個破落戶,李綺堂名震京師,才是真正官宦人家。”
瓣兒雙眼放光:“你說的巧宗,可是帶我去瞧李公子不是?”
我忙點(diǎn)頭:“瓣兒姐是聰明人,帶瓣兒姐去考場,李綺堂一見鐘情,也未可知啊!”
瓣兒得意忘形道:“這句話說的很是,帶我瞧瞧也好。梅菜,若是李公子瞧上了我,謝媒禮少不得你那一份!”
現(xiàn)在能把三昧真火倒在那太平猴魁身上的,看來只有太平猴魁都不敢碰的瓣兒了。
我抄起琉璃燈,待瓣兒梳洗打扮,瓣兒對衣衫妝容猶豫不決,我忙敲邊鼓:“瓣兒姐,去的晚了,怕別的姐兒搶先一步啊!”
瓣兒點(diǎn)點(diǎn)頭:“料想我這人才,李公子也不會看不中。”
我忙拖了瓣兒往考場去了。
又喚過瓜片跟著同去。
考生們還在考場內(nèi),外面擠了些童仆,還有一些年齡各異的書生,大概是私塾先生,瓣兒四下瞧瞧,看一棵桃樹上桃花開得正好,折了枝在手里把玩,又摘下一朵插在鬢邊,邊問道:“這李公子相貌人才,比那位破落戶公子何如?”
我一邊應(yīng)付著:“有過之而無不及。”一邊打量周圍,可有太平猴魁的跡象。
瓣兒又笑:“那倒也算配得上我。若是公子厚愛,我做了正室,他日公子加官進(jìn)爵,看如今這些人,可得稱我聲夫人了。”
我敷衍道:“姐姐說的很是。”
瓣兒抓過我:“我這人眼里可容不得沙子,公子愛別的姐兒姑娘,要討了做妾,我可不依。以我的人才手段,管教那公子對我服服帖帖。”
我點(diǎn)頭道:“料那公子不敢造次。”邊把琉璃燈塞在他手里,道:“瓣兒姐,這盞燈價值不菲,可是他們李家傳家之寶,瓣兒姐何不瞧瞧?”
瓣兒聽說,忙拿在手里細(xì)看,道:“這燈火長明不滅,端的是個寶貝。”
又眼珠一轉(zhuǎn):“他們李家的寶貝,又怎生在你手里?”
我忙道:“姐姐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自然透亮,實(shí)話告與姐姐,這是今日那老道長交與我的,李家丟了燈著急,是那道長做法找到了,托我還給李公子,正巧想起姐姐遇人不淑,那破落公子端地配不上姐姐,不如交與姐姐還了李公子,倒是樁好事。”
瓣兒得意的笑道:“好你個梅菜,不想你小小年紀(jì),倒是頗有識人的眼力勁兒,待我做了夫人,少不得提拔你當(dāng)當(dāng)好差事,教你做內(nèi)總管罷!”
我邊謝了瓣兒,邊繼續(xù)找太平猴魁的蹤跡。
過了一刻鐘,還是未見,瓣兒倒是興致盎然,我心下卻是滾油煎著般焦急,倘若是我想錯了,太平猴魁已經(jīng)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