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處剝皮,那豈不是錯失良機,轉(zhuǎn)念一想,橫豎也找不到他,四處亂碰反不如守株待兔多幾分希望。
伸著脖子看的累了,我向后一退,靠在身后一棵兩人合抱粗的大梧桐樹下,過了一會兒子,只覺得頭頂有幾滴雨落下,我伸手一摸確是濕了,莫不是露水?可是這萬里無云的晴天,有露水也早蒸干了,抬頭一看,不想正是太平猴魁那張歪斜的臉,慢慢從樹干浮現(xiàn)出來,我頭頂正是它的嘴部,滴下來的原是它的口水。
這太平猴魁似乎忌憚瓣兒,狠狠的蹬視了我一眼又撇嘴移開了,正好樹后還有一位四十來歲的先生,那太平猴魁便順勢貼上先生的后背,而先生正渾然不覺。
我忙喚瓣兒:“瓣兒姐!那就是李公子啊!”便伸手一指那先生。
瓣兒一看,道:“歲數(shù)倒是大了些,”又笑道:“人都道老夫少妻倒是好姻緣。”
我忙推瓣兒:”快去快去,且把燈交與他!”
瓣兒理理鬢發(fā),扭捏的走過去,把那燈往背后趴著太平猴魁的先生手里一塞,還未說話,只見琉璃燈里的火瞬間噴出來包裹住了那個先生,瓣兒握著琉璃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