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瑞霞姑娘噗嗤一聲笑了:“你個小猴兒丫頭,哪里學來這些怪腔調?這些場面話學的半生不熟,哪里是這歲數說的,倒端地像個死相大人了。”
我忙道:“這怎生是場面話?我聽人人探病都這么說?!?
瑞霞姑娘嘆口氣:“你自小兒在煙雨閣這種地方奔波,迎來送往這一套,整日里耳濡目染,不學也能聽見些,可惜你個孩子了,這個歲數,哪有天真無邪的好?我們整日里,總是虛情假意,曲意逢迎,也真真疲憊不堪。命也該如此,你可莫學這個。”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心下想著,人人不都這么說么?
這時鸞兒過來了,看見我們,先給瑞霞姑娘打個招呼,接著拉過我:“估摸著這個時辰你也該來了,鴛鴦姑娘正叫我尋你,屋子里出了異事,你可得過去瞧瞧!”
“什么事呀?”我忙問。
鸞兒拉過我:“來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那走廊盡頭,鴛鴦姑娘卻在自己房門外蹲著,面色蒼白,抖作一團,瓣兒則倚在自己房門旁,正邊嗑瓜子邊冷眼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