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不止。
“你是誰?”
一旁如塵再次變成了“正常的如塵”,轉過身去捂住眼睛,面壁震驚問。
待楚素素緩過氣時,她青紫的臉色重新恢復紅潤,此時她幽怨地看著猛男:“鄭大叔,你死死掐著奴家的脖子,讓奴家如何能說出話來呢?”
“別大叔大叔地叫,看樣子我也就虛長伱幾歲罷了。”
“奴家楚素素,今年十八。”
鄭修在身前雙拳一捏,發出啪啪的聲響,冷聲道:“還不肯說實話?”
楚素素低頭,銀牙一咬,重新說道:“奴家楚素素,今年……二十八。”
鄭修:“真名?”
“若有半字虛假,奴家將遭天頂五雷轟,不得好死。”
楚素素抬頭,泫然欲泣,眼淚汪汪,配合她那不合身、被浮夸胸襟生生擠破的衣服,若有外人看見,定會誤會是猛男對這良家美婦做了何等喪盡天良的男女之事。然而并沒有,嚶嚶假哭了一會,見猛男冷冷地抱著手臂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楚素素以手掩胸,氣道:“鄭大叔你對那鳳北千般憐惜,怎就對奴家不為所動?”
“別說廢話,你到底是誰。”
楚素素聞言嘆息,知道這次是忽悠不過去了,只能指著面壁的如塵道:“和尚你出去。”
和尚一愣。
楚素素道:“奴家要換衣服。”
如塵正想說你咋不讓鄭修出去,但他沒問出口,乖乖走出洞窟外。
靜心潭下的水道,游出來后,他們三人出現的位置是山腳一處隱秘的洞窟內。
不遠處可見日光明亮,如塵走出洞口后,洞窟內只剩楚素素與鄭修二人。
“那能讓奴家先遮遮羞處么?還是說,鄭大哥對奴家……另有所圖?”
說到最后,楚素素面紅耳赤,露出一副欲拒還迎、推了等于沒推的媚態。
鄭修皺眉。
楚素素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小狐貍般的竊笑。
鄭修呵呵一笑:“別耍花樣,大男兒不拘小節,你換你的,無需顧忌我。你該不會以為,鄭某會因這種無聊的理由,讓你有機會在背后偷偷摸摸施奇術吧?”
楚素素潤口圓張,呆了好一會,終于頹然低頭,放棄抵抗。
萬萬沒想到猛男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只見楚素素撕拉一下當著猛男的面,將身上的布條撕破,然后裹在身前,打了一個結。
裹胸、短裙、赤腳。楚素素用殘余布料將長發束在腦后。
放在當今朝代,楚素素穿著暴露,晶瑩的水珠順著圓潤的肚臍眼滑下、滑入馬甲線下,裹胸堪堪遮住溝壑,擠出了深邃的一線天。楚素素這般裝束與舉止,無疑會被人看作“放浪形骸”的女子,然她似乎混不在意地做完這一切,將鄭修當做了空氣。
鄭修眼睜睜地看著楚素素換衣服。
氣氛看似旖旎,但鄭修與楚素素都明白,二人都在相互警惕與計算中。楚素素想要借助美女的便利讓鄭修放松警惕,奈何猛男不上當,壓根不給楚素素投機取巧的機會。
將乍泄的春光遮了一半,楚素素在鄭修面前正襟危坐,兩手平平放在膝蓋前,示意自己并沒有耍花樣,臉色悲苦,道:“希望鄭大哥明白,楚素素對鄭大哥,并無惡意,素素將所知一切如實告知,望鄭大哥念在奴家替鄭大哥偷畫卷的苦勞上,能手下留情,莫下死手。”
當楚素素說出自己真正的身份時。
鄭修才明白為何楚素素為何要事先求饒,讓鄭修別下死手。
楚素素猶豫片刻,那俏麗的五官微擰,變化幾許,終是遭不住猛男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嘆息道:“奴家姓楚,名素素,是……”
語氣一頓,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