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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寧修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恍然大悟。
對啊,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他只想到了酒菜有問題,卻沒想過可能是酒杯里有玄機。
店家即便要下藥也只會在酒菜中下,但事實證明酒菜沒有問題,那便只有一種可能,有人潛入了他的房間把合歡散加入了酒杯之中。
寧修走到桌子旁捏起一只酒杯環(huán)著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杯底還有一些殘留的渣子粉末,聞了一聞立馬斷定就是合歡散。
好嘛,真的如此。
那么是誰做出了這樣缺德的事?
有能力有動機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可不多。
店家首先被排除,其他住店的人更是沒有可能,最大的嫌疑竟是陶家主仆。
陶凌還是陶春?
寧修覺得陶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一來陶凌方才的情感很真實,完全沒有矯揉造作的地方。若真的是他加了合歡散,絕不會表現(xiàn)的如此鎮(zhèn)靜。
看一個人是否心虛就去看他的眼睛。從陶凌的眼中寧修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那便只可能是陶春了。
從一開始寧修便覺得這個小書童對自己的身份很不屑。
這倒也正常,他的明面身份就是一個販布行商,比一般的農(nóng)戶都要低賤的多。而那陶春畢竟是大戶人家少爺?shù)馁N身小廝。
這個陶春應(yīng)該是在送菜時和自己起了沖突這才想要下藥讓自己出丑的吧?
想不到此人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毒辣,還真是小瞧了他了。
“陳朋友?陳兄?”
見寧修面目冷峻不發(fā)一言,戚靈兒顯然有些發(fā)蒙試探著問道。
寧修猛然轉(zhuǎn)過身來道:“陶兄,今日便就此別過罷。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二人互不干涉。”
戚靈兒先是一愣隨即大怒道:“陳朋友說的什么胡話,好端端的便要分道揚鑣?你可知我們主仆二人已經(jīng)賣掉了馬車?在這荒郊野外你好意思甩掉我們自己走?我把陳兄當兄弟看,卻不想陳兄根本就沒有把我視為朋友。”
“呵呵,朋友?有往朋友酒里下藥的嗎?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你說什么,誰給你下藥了。你說清楚。”
戚靈兒也是個暴脾氣,勃然大怒道:“你把話說清楚了。”
寧修冷冷端起酒杯,把杯底給戚靈兒看:“陶兄,這是陳某昨日飲酒的酒杯,你看看這杯底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戚靈兒憤而奪過酒杯,用手指在杯底那么旋著一刮竟然刮下厚厚一層渣子粉末來。
“你被人下藥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陶兄也吃了酒菜卻沒有任何癥狀,證明不是酒菜的問題。酒壺之中也沒有任何渣子陳留,只有這酒杯......”
寧修聲調(diào)陡然變高:“除了你主仆二人,我想不到誰還進過我的屋子!”
“你,你血口噴人!”
戚靈兒眼眶中登時盈滿了淚水,憤而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寧修搖了搖頭,真的是作孽啊,他當初怎么就昏了頭讓這陶家主仆同行了呢。
......
......
回到自己屋中,戚靈兒立刻撲倒在床上抱著枕頭痛哭。
桃春直接嚇傻了,帶著哭腔道:“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個陳義又欺負你了?我早就說了那廝不是個好東西。奴婢這就去教訓教訓他!”
說著桃春便要去臨屋找寧修理論。
“回來!”
戚靈兒翻身站起來,喝止住桃春:“從今往后不許再去找他,我們分道揚鑣各走各的。”
桃春急忙道:“可是小姐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