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已經(jīng)賣了啊。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去哪里買新馬車啊?”
“沒有馬車就買兩頭驢子,沒有驢子我們便走著去!”
“走著去荊州?小姐,您可別意氣用事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你可知道人家怎么說我們的,人家罵我們是下藥的飛賊呢。”
“啊?”
桃春聞言立刻訝然出聲,心臟砰砰直跳。
“他的酒杯里被人下了藥,找不到下藥的人就推給我們倆,這樣的人不配做朋友。”
“其實,小姐......”
桃春雙手緊緊抓著褲腿,低垂下頭。
見婢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戚靈兒立刻警惕了起來質(zhì)問道:“其實什么?”
“其實是奴婢往那呆子杯子中加的東西......”
“你,你怎么能這樣啊!”
戚靈兒氣的雙眼發(fā)昏險些暈倒。
“小姐,奴婢知道錯了。可是那呆子欺人太甚啊。他欺負奴婢也就算了,連小姐叫奴婢送去的酒菜都打了回來。這可都是小姐的一片好意啊。”
“那你就給他下藥?”
桃春反絞著雙手,咬著嘴唇道:“其實,奴婢一開始也不是想給他下藥的。奴婢只是想翻開他的包裹看看路引,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個商賈。”
“結果呢?”
“奴婢翻開包裹真的找到了路引,他確實是叫陳義,荊州的販布的商人。”
桃春十分沮喪的說道。
“之后奴婢便想趁他回來前離開,無意間看到一個小瓷瓶,好奇之下便打開瞧了瞧,里面都是白色的粉末。”
桃春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說道:“奴婢尋思著這應該是蒙汗藥之類的東西,更覺得這廝不是好人,便把那瓶子里的粉末都倒在了酒杯里,匆匆跑了。”
“后來那陳義便把酒倒到酒杯中喝了下去,然后便滿面潮紅。可這些不是蒙汗藥的效果啊。”
聯(lián)想起今日早上見到陳義時這廝胯下的小帳篷,戚靈兒立刻羞紅了臉。
這哪里是蒙汗藥啊,分明就是春藥!
可這廝隨身帶著春藥作甚,難道是個竊玉偷香的花賊?
桃春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小姐的表情變化,稍稍有了底氣小胸脯一挺道:“小姐,事實證明奴婢的擔憂是有道理是。這廝雖然確實是商賈身份,但卻是個心懷不軌的。也就是他還不知道小姐是女兒身,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設想呢。這樣的人被下藥是活該。昨晚他叫的奴婢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呢。”
戚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又胡亂猜起來了嗎?即便那真是春藥也不能證明他就是竊花賊吧?你這便隨我去向他道歉,當面把話說明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