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按正常禮節(jié),張湖畔既然報出自己乃一派掌門,雖然不一定非要天臺宗宗主虛谷子親自迎接,但是卻也至少要派出一位身份比價尊貴的人物來接待。很顯然那位道士一點都沒有將張湖畔放在眼里,不僅沒有將此事稟報給宗主或者長老之類的人物,甚至直接輕率的將張湖畔到來的消息報給了一位乾字輩弟子,也就是比他高一輩的弟子。
“貧道乾智子,你就是那個武當(dāng)派掌門云明嗎?”乾智子也就是守口道士請來的師伯,微挑著眉毛,十分無禮地問道。當(dāng)然乾智子自己不會覺得無禮,這年頭實力為尊,天臺宗強大不用說,就憑自己這身修為,跟小門小派的掌門長老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更何況武當(dāng)這種從來沒有聽過的門派,所以乾智子心里其實暗認(rèn)為自己肯出來接見這樣默默無名的小派人物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張湖畔開始感到有點不快,剛才那位道士只不過是位守門的,語氣雖然傲慢了點,但是畢竟也不算太過分,而且人家地位卑微,張湖畔也犯不著跟他計較,否則那就有份了,所以剛才張湖畔并不在意。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完全不同了,這位乾智子雖然地位不高,可是現(xiàn)在他代表的是天臺宗來接待自己,他如此的無禮,那是對武當(dāng)裸的蔑視。
連張湖畔都感到不快了,更何況將張湖畔敬若神明的枯竹和枯葉,兩人頓時滿臉怒氣。
張湖畔強自壓下了心中的不快,道:“正是貧道,請將一名叫柳霏霏的女孩交還給貧道。”雖然語氣很淡,但是口氣卻已經(jīng)變得很是強硬,臉上溫和的微笑也一掃而空。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就你們名不經(jīng)傳的武當(dāng)?shù)茏泳谷幌蛱炫_宗要人!”乾智子似乎看到了天下最為可笑的事情,臉上橫肉亂抖。
張湖畔擺手示意身后蠢蠢欲動的枯竹二人稍安勿躁,只是冷眼看著正仰天大笑的乾智子。
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張湖畔處涌了過來,乾智子笑聲嘎然而止,見眼前三人竟然還不知死活地寒著張臉,冰冷的盯著自己,頓時很是惱怒,怒聲道:“我勸你們現(xiàn)在就立刻下山,否則,哼天臺宗不是你們這小小武當(dāng)可以來撒野的。”說著整個人變得冰寒如霜,寬大的道袍無風(fēng)自動,猶如充了氣般股了起來,強大的氣勢向張湖畔三人猛壓而來,看來這乾智子想用自己的修為裸的威脅張湖畔三人。
給臉不要臉,張湖畔沒想到自己以一派之尊的身份一再忍讓,只想和平地要回柳霏霏,卻沒有想到竟然得來天臺宗如此裸對武當(dāng)尊嚴(yán)的踐踏,士可辱孰不可辱!
“是嗎?我倒要看看這天臺宗是不是真的臥虎藏龍,連個小小的門下竟然都敢對我喝三道四!”張湖畔臉色一沉,滔天的氣勢立刻罩住了乾智子,至于乾智子營造的氣勢在張湖畔滔天氣勢面前早如枯枝敗葉,一碰即潰。
頓時乾智子感覺到自己渾身氣血不暢,真元絲毫不受控制,在張湖畔冰冷的目光之下,整個人如陷入了千年寒潭之中,渾身寒冷無比。乾智子立刻嚇得魂飛魄散,他萬萬沒有想到名不經(jīng)傳的武當(dāng)?shù)茏泳谷豢梢詥螒{氣勢就可以艸縱自己生死于手掌。
道觀接客廳內(nèi),仙風(fēng)道骨的虛谷子及幾位虛字輩的天臺宗長老正陪著一位邋遢道士品茶聊天。這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送仙器上門的云峰道長。由于仙器不同平常法器,要煉制收服并且摸透一件仙器,哪怕就是養(yǎng)神以上的高手也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當(dāng)然如果有打造此仙器的高人指點,可以少走很多歪路。
“多謝云峰長老親自送仙器上門,并不吝指點。”虛谷子面帶微笑,感激地說道。這云峰道長可是天下第一的煉器陣法高手,他能親自上門送仙器讓虛谷子有點受寵若驚,那感激之話確實乃發(fā)自肺腑之言。
“呵呵,宗主客氣了!”云峰喝了口茶,大大咧咧地說道。心底卻是暗想,要不是因為這次順便要下山找湖畔老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