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極樂天,菩提樹下,坐著三人。準(zhǔn)提與接引并排而坐,兩人前坐著一人,那人兩耳下垂至肩,肥頭肥腦,乃原通天門下大弟子,名多寶道人,如今卻是西方教接引道人的弟子,另賜名釋迦牟尼。
這多寶道人乃是一厲害殲詐之輩,三教內(nèi)亂中,與老子交手,被其用風(fēng)火蒲團(tuán)收去,抓去玄都天,在老子門下聽道多年,后竟然又叛到了西方教,成為接引門下弟子。
這釋迦牟尼本就天賦過人,又身兼三教之長,修得一身厲害無比之本事。當(dāng)年孫悟空大鬧天宮,便是他一個巴掌將孫悟空給壓在了五指山下,動彈不得。
“道兄,如今釋迦牟尼道行差你我已經(jīng)不遠(yuǎn)矣,吾教興旺之曰終到了。”準(zhǔn)提道人面雖帶微笑,目中卻閃著寒光。
接引道人點了點頭道:“三教竟然想借云明小兒挾制吾教,卻也未免可笑了些。如今帝俊已經(jīng)在天庭頗有建樹,釋迦牟尼道行又堪比鎮(zhèn)元子,確到了吾教出手之曰了。”
瑤池宮,王母仍然嬌媚如花,玉帝卻滿臉陰沉。
“本以為云明小兒會與西方教興起一番風(fēng)雨,卻未想到,云明小兒如此沉得住氣,竟任由西方教在南瞻部洲發(fā)展十萬年而未有半點動靜,徒然增長了西方教的氣焰!”玉帝氣惱地道。
王母嫵媚一笑,道:“陛下沉不住氣了嗎?云明身俱盤古血脈,豈是甘愿吃虧之輩。西方教在他的地盤興風(fēng)作浪,他豈會不懷恨在心,無非時機(jī)未到而已罷了。”
“這朕也知道,只是如今到處傳言西方教欲擁立帝俊為新天帝,帝俊勢力彭漲厲害,朕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發(fā)展,甚是郁悶。偏生那云明小兒不找西方教麻煩,安穩(wěn)如山,否則他們一斗,說不定能引得西方教與三教紛爭,我們的機(jī)會便來了。”玉帝苦笑道。
王母嬌聲道:“此卻是好事,陛下有何心煩。陛下是三教共立,如今西方教卻想立帝俊,三教豈肯受此恥辱,依我之見,西方教與三教之爭不遠(yuǎn)矣。”
玉帝聞言,道:“此朕也知道,只是卻不知還需等待多久。”
王母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寒光,道:“我倒有一計,能引得云明與帝俊先相爭,如此一來便不怕西方教與三教不卷進(jìn)來。”
玉帝聞言,大喜,道:“快快道來。”
王母目中寒光再閃,道:“不過此計卻需要陛下忍痛割愛。”
玉帝聞言,道:“如若能引得云明與帝俊相爭,有何愛不能割。”
說著玉帝銀笑一聲,一手托住王母的下巴,道:“只有你朕不能割愛。”
王母目中深處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眼神,她與玉帝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她喜歡權(quán)利,玉帝同樣喜歡,這才是他們夫妻同心協(xié)力的唯一原因,至于愛不愛,鬼才知道,至少王母對玉帝只有欲。
王母媚眼直勾勾地盯著玉帝,宛然一笑,嬌聲道:“如此我就說了。”
“說!”玉帝的手順著王母的領(lǐng)口,伸入了她的脖子,穿過她深深的乳溝,一手抓住她渾圓挺拔的。
王母嚶得一聲,媚了玉帝一眼,道:“嫦娥!”
玉帝握著王母雪白的手立刻僵了一下,臉色也變了變。
“怎么,舍不得了?”王母話語中充滿了嫉妒,不管她愛不愛玉帝,但身為一個女人,她對玉帝喜歡上一個服侍她的仙女,這讓她一直耿耿于懷。
玉帝腦里浮現(xiàn)嫦娥那絕美的容貌,心里微微一顫,他確實喜歡這個女人,不是簡單的喜歡,而是真正的喜歡。否則憑嫦娥一個仙女哪里值得玉帝不惜得罪王母,將她一直不倫不類地囚禁在廣寒宮,哪里值得他將堂堂天蓬元帥打落凡塵。
“說,要嫦娥怎樣?”玉帝表情有些猙獰,握住王母的手死命地蹂躪著,眼神里透露出股陰寒的狠勁。
的痛楚,反倒讓王母眼里燃燒起一絲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