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男車禍身亡后,院長也就獲得了自由。
但,我們和她相處的日子里,她一直住在孤兒院,很少外出,也從沒聽說,她有一個女兒。
要么,她女兒,意外夭折。
要么,她女兒,被馬臉男藏了起來,而她不知道藏身的地點,至今,都沒能和女兒團聚。
第二種情況,概率很大。
馬臉男,要么為了讓女人乖乖聽話,老老實實當他的奴隸。
要么,就是為了讓女人時刻處于痛苦之中,為撐過白桌賭局做準備。
所以,故意讓女人和女兒分開。
只有女人讓馬臉男滿意的時候,他才會讓她見自己的女人。
隨著馬臉男的死亡,她徹底斷了女兒的線索。
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的女兒。
所以,才會如此心碎,如此悲痛。
撞死馬臉男的貨車,承載了她最糾結,最復雜的情緒。
一方面,她感激貨車,撞死了馬臉男,讓她逃出魔爪。
另一方面,她又恨貨車,撞死了馬臉男,斷絕了她和女兒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
對‘院長’而言,貨車的意義,遠比一紙賣身契,要重要的多。
所以,我推測它就是現(xiàn)實和執(zhí)念牢籠的紐帶。
那根逃出牢籠的‘弦’。
沒想到,真給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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