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引來這群餓狼的窺視。
但,有啥事不能明天說,非得今天晚上就急不可耐的過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賀某人真不敢弄死你們?
“啪啪啪!”
手持尖刀的潑皮,站在門前跟報喪一樣的拍門。
“開門,快點開門。”
好在老賀家住在村子邊緣,周圍根本沒啥人。
否則潑皮的聲音,準得把鄰居驚醒。
“砰!”
尖刀潑皮見屋子里沒反應,他心里頓時氣不過,下意識抬腳向著破舊木門踹去。
預想中,一腳踢開房門的畫面并沒有出現。反倒是始作俑者,砰地一聲被巨大的反震力道,蹬蹬蹬倒退了五六步。而后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上,一臉懵逼的望著四周。
“哈哈哈......”
十余個潑皮,見此捧腹大笑。
滑天下之大稽!
太逗了。
“特娘的,我今兒非放火燒了破屋不可。”
坐在地上的潑皮,氣急敗壞地從腰間拿出火折子。
對此,屋里的人深呼一口氣,從床榻底下拿出了一包東西,放入左手衣袖中。
幾步上前,伸手抱開頂門棍,裝作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諸位,深夜前來,可有要事?”
“閃開,讓我們大哥先進去。”
手里拿著火折子的潑皮,見到門開了,一把推開他,沖著自家大哥擺手。
劉蛟輕笑一聲,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然后,一幫人呼啦啦鉆了進去。
“呦呵!瞧瞧,水晶米。”
“不止,醉仙樓的烈酒,一兩銀子一斤。”
“天香居的燒雞、醋魚、羊排骨,小日子過的不錯呀。”
潑皮們乍一進屋,立馬迫不及待的搜索起來。伸手抓米的,掀開酒壇的,端起菜肴的,不一而足。
反正,他們是沒把狠人曌當此屋的主人看待。
“賀小子,不說說怎么回事嘛?”
劉蛟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榻上,瞇著眼睛死死盯著少年。
“劉哥,玉芝堂的范先生,準備收我為徒。”
“啪!”
站在賀曌身后的潑皮聞言,抬手扇了一下他的后腦勺。
“啥意思,拿姓范的壓我們大哥?艸!知不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別說玉芝堂的范鐘管不了,哪怕是藥幫的幫主來了,我們也不懼,因為站著理兒呢!”
潑皮一臉囂張,手里的短棍上下掂量,仿佛只要他敢反駁,就來一記狠得。
“藥幫座上賓范先生......”
姓劉的摸了摸下巴,繼續道。
“賀小子,你要飛黃騰達,我們不會攔著你。”
言罷,從懷中掏出了兩張借契。
“嘶啦......”
“大哥!”
短棍潑皮驚呼一聲,兩張紙價值上百兩銀子,說撕就給撕了?
“好了,咱們之間沒帳了。”
“???”
其他人一頭霧水,可某人對于面前村霸的行為,皺起了眉頭。
前世+自己,一共借了兩次印子錢,加一起想要還清,起碼得上百兩,接近二百兩吧。
前前后后,六十兩銀子不到,愣是翻了三倍還多。
這么一大筆錢,劉蛟豈能輕易放棄?
只能說對方,有更大的圖謀。
“我清了你的賬,你欠我一個人情。”
言罷,沖著恨不得把地皮刮一遍的潑皮們招了招手。
“上酒上菜,我們邊吃邊說。”
賀曌眼前頓時一亮,馬上接茬道。
“我給兄弟們熱一熱。”
姓劉的聞言,立即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