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沒幫上什么忙,把一條大魚放跑了,自己還想著要報酬,不被打死就不錯了。
他咬牙說“在,在下把魚放跑了!愿意以身抵債為奴!”
華少氣笑了“說實話,你現在還不如一條魚值錢!魚能飽腹,你能干什么?”
文彥面紅耳赤,他能干什么?現在再也不能說自己能干活了!
華少也不催他,也不理他,對江南和張倔驢說“叫那些流民過來,先吃飽!”
江南轉達了華少的意思,那些流民一轟隆竄過來,拿了木筷子就伸到鍋里夾魚夾菜,找不到筷子的急的跳腳,只差伸手去鍋里撈魚了。
“大家不要搶,今天全部管飽!”鳳鳴幫助維持秩序,“你們都排隊,有碗的拿碗盛,沒有碗的,統一到那邊幾個單鍋里吃。”
看著鳳鳴高大的身板,冷淡的臉,大家還是快速地排了隊。
有碗的分食后,一些人還沒有轉身就開始往嘴巴里倒,手抓魚放進嘴里。大多數都是圍在鍋不遠的地方,一邊吃,一邊看著鍋里。
華少看見一個年輕的女人,端了碗,小心翼翼地喝一點湯,吧嗒吧嗒嘴巴,眼淚汪汪地急著就走。
忙叫住他“你怎么不吃?你拿魚給誰?”
那女人一看是華少,知道他是抓魚施魚的領頭善人,立即跪謝“謝大善人恩德!民女有個兒子,六歲了,快要死了!嗚嗚嗚,他爹已經餓死了,我不能再把他一根獨苗給餓死。”
華少問孩子在哪里?
那女人說在城隍廟,委托尚存的鄰居老頭在照顧。
立即喊了江南,拿了一把大鐵壺,裝滿一壺魚和湯,遞給那個女人“這一壺你帶回去給孩子和老人吃,吃完把壺給我送回來可好?”
那一把水壺是華少隨車帶著燒水的。
那女人看著那一大壺魚肉魚湯,流淚磕了三個頭,飛速地跑了。
今日和昨日張倔驢他們一樣,新來的流民餓極,狂吃數大鍋,走路有點搖晃了,還要繼續吃。
他們餓啊,那么就沒有吃過東西了!他們怕啊,怕吃了這一餐再沒有下一餐了!
華少對方瑾說“你快去控制一下,不要大家撐破肚子!”
方瑾立即過去命令大家不準再吃了,誰不聽就砍了誰!
大家聞聲縮回腦袋,訕訕地躲在附近,就像伺機出擊的獵物。
方瑾滿頭黑線,指著他們中一個看上去體壯的人“你,過來,把那個大,額,水怪,切割好,每人一塊提回去慢慢吃。”
哪有不應的道理?!那大漢,還有旁邊幾個男人都說“我也會切割!”
“那就都過來。”
很快地三條“水怪”被分割開,那些流民每人提巨大一塊,有力氣的提兩塊,歡天喜地地走了!
他們提多少華少不管,反正想提多少提多少,這一堆魚隨便拿,只要你能拿得動。
打發走了那波人,華少轉過頭來,看著文彥“你看看你能拿多少?”
文彥一直看著他們在吃魚、分魚,從開始的忐忑不安,到后來的無奈,再最后沮喪無比。現在華少忽然問他,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嗯?”
“我問你能拿動多少斤?”
“額,大約,能拿……兩百斤……額”臉紅的猴屁股一般,他能拿一百斤就算不錯了,可是他想多拿一些,因為不單是他自己,還有爺爺。
華少“噗嗤”不厚道地笑了“江南,給文彥拿兩百斤魚來,叫他抗走!”
啥?兩百斤這么多?文彥傻眼了!
可是,江南明顯感覺華少是有想捉弄文彥的意思,索性直接給他拖過來一條五百斤左右的“水怪”!冷淡著臉對文彥說“喏,這條魚大約兩百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