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給百姓做主,越級上告,根本走不出烏蘇里就會被喬家知曉,公子,只怕命也難保……”
玉韶華還未說什么,子嬰嗤笑了一下,說“那就試試誰的腦袋先掉好了!”
沈春方不知道子嬰是誰,江南也不熟悉,只是看著子嬰長相極為俊美,看上去清秀異常,單薄細條,也不像個力量大的,簡直不夠喬家的打手一拳,他就提醒說“公子,喬家的打手都有武功在身,沒有武功的也是力大無比。”
子嬰不答話,只是冷笑。
沈春方便住了口,訕訕地看著玉韶華。
玉韶華叫他先回去,不必擔心,留了沈勤。
根據沈勤介紹土地情況,其實土地真的是極為肥沃,開墾農具不過是犁鏵、钁、鍤、耙等,耕牛極少,人力開墾實在是杯水車薪。
玉韶華思考很久,寫了一封信,叮囑江南務必盡快送到長澤的手中。江南不敢停留,立即帶信騎馬出城。
殊不知他們忙的腳不沾地,有人也忙得不輕。
喬府的管家喬慶急忙地跑到喬平安跟前“三爺,三爺!”
喬三懶洋洋地躺在榻上,一個小廝正在給他修剪趾甲,看見喬慶大呼小叫地跑進來,順手拿了一個枕頭砸向他“吵什么?成何體統!”
喬慶一偏頭接住枕頭,嘿嘿一笑說“這不是有好消息嘛!跟隨那兩個美人一起來的侍衛模樣的人,剛才騎馬出城了,看樣子挺急的,馬上城門就落鎖了,今天他是肯定回不來了,你看要不要……”
他做了個抓的動作,又獻媚地嘿嘿著。
喬三慢條斯理地坐起來,一邊看著小廝給他剪趾甲一邊用手捻著肩上垂下的一縷頭發,若有所思地說“嗯,那你安排一下。”
喬慶應聲“喏”,馬上叫了二三十個人,抬了兩頂轎子,趕到烏蘇人家,進門正看見周興,喬慶橫眉豎眼地喝道“那兩位美……霽月公子在不在店里?”
周興早就氣恨又擔心地兩腿有點發抖,但是還是從柜臺后走出來,拱手客氣地說“喬管家呀!找霽月公子何事?”
喬慶一馬鞭甩在柜臺上,“啪”一個墨碟就飛出去,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喬慶豎著眼睛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我找霽月公子何事要稟報你?”
周興氣恨卻無奈,賠著笑臉道“小可哪里敢!只是霽月公子下榻敝店,算是小可的客人,小可自然要問上一問,否則怎么回霽月公子?”
喬慶說“你去告訴霽月公子,就說我家爺略備薄酒,有請公子府上一敘!”
周興無奈,只好去了客房,一路走一路嘆氣。
子嬰早就聽到了前面的動靜,看見周興滿面的哀愁和歉意,他揮手說“不必說了,我們過去。”
周興急紅了眼睛“公子,你們不能去,那……那里可是虎狼之地呀!”
子嬰斜著眼睛看他“周掌柜的可能與他對抗?不怕我們在店里動手?”
“這……”周興哪里能和喬家對抗?活得不耐煩了?
“不要為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周掌柜的不必阻攔了!”玉韶華輕聲說,“你也不容易!”
一句話,周興早就落了淚,無奈,恨而無用!
他怎么不恨,別的不說,自己這店以前生意一直最好,后來喬家起來,客人只要住他這里,喬家就來搗亂,以至于漸漸沒落,現在基本沒有客人。老婆多次被喬三騷擾,自己十歲的兒子,也被對方一次次攔截……
恨啊,可是卻敵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