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人更喜歡她,更……般配!
周庸子一肚子心事,端著早膳走到子嬰跟前“師傅,你吃一點吧,霽月師傅那么好的人一定吉人天相,人神佑之!如果你因為擔心而病倒了,霽月師傅會很難過,她病好了,還要靠著你保護她呢!”
子嬰沉默了一會兒,起身,吃早膳。
南宮敬亭也吃了早膳。
但是長澤就是那么一直低頭看著玉韶華,一直握著她的手,抱在懷里一天一夜,偶爾拿了水給她潤一下嘴唇。
安靜的玉韶華似乎本能地抵觸任何外來食物,牙齒咬得很緊,水米不進。就是長澤,也不行。
知道夜里子時,門被輕輕扣響,南宮敬亭打著哈欠開了門,只見李嬤嬤和江南一身霧氣地進來,李嬤嬤一身玄衣,蒙著面紗,背著長劍,守在門口的一直頭一點一點的周庸子立即站立起來,伸手拿了一根長棍。
進來李嬤嬤看了看玉韶華的樣子,沉思了一下,說“我試試!你們,都先出去!”
長澤把玉韶華輕輕地放在榻上,拉了南宮敬亭一起出去,南宮敬亭不肯“我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出去!”長澤沉聲,嚴肅地說。
南宮敬亭一跺腳,氣急敗壞地說“我不過是醫者本分,多了解一些病癥,你……”
跟著長澤出了門,換掉霧氣沉重的夜行衣,李嬤嬤先在熱水里洗了手,先翻找出玉韶華的小包,然后在小包里找了半天,拿出一顆藥丸,用溫水化了,拿了銀針在天柱、百會等幾處穴位輕輕扎入,看玉韶華手指微動,便輕輕地在她耳邊說“小小姐,李嬤嬤來找你了,吃下化昏丸!”
只見玉韶華毫無生機的面上仍是裂痕全無,嘴唇仍是緊閉毫無縫隙,李嬤嬤抱了她,拿了一根細長的罐子,從鼻孔地輕輕地伸進去,把水輕輕地順著管子緩緩地喂進喉嚨里,就見玉韶華本來沒有什么生機的喉嚨輕輕地吞咽了一下。
李嬤嬤大喜,把她慢慢地放下,取了所有的銀針,又大指輕輕地按壓了虎口,就見玉韶華輕輕地噓出一口氣來,眼睛慢慢地張開。
眨了幾眨,玉韶華輕輕地喊“李嬤嬤!”
李嬤嬤眼淚就“嘩”不可遏制地流下來,一邊抽泣一邊說“小小姐,你受苦了!”
“嬤嬤受苦了!”玉韶華舉手輕輕擦掉李嬤嬤臉上的淚,“華兒很想嬤嬤,長這么大第一次離開嬤嬤這么久!”
李嬤嬤聽了這話,更加地難受,低頭只不停地擦淚。
幾天沒有進食,玉韶華全身發軟,努力了幾下沒有坐起來,只得伸手輕拍李嬤嬤的后背“嬤嬤!這次來了,別處就無需去了,城東糧倉基地很快就會建造好,你就留在基地。”
“老奴聽小小姐的。”李嬤嬤不是普通的多愁善感的女人,她一生傲視群雄,胸有丘壑,是以馬上從情感里走出來,對玉韶華說,“嬤嬤想把謁金門光復起來,做為你的左膀右臂!”
“嗯,我已經在基地附近建造了演武場和兵營,謁金門不管怎么說都是江湖幫派,雖說江湖不插手朝廷,然而歷朝歷代,朝廷想動江湖門派輕而易舉,大丈夫生于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還望嬤嬤把謁金門的師祖、師伯、師叔們幫助華兒拉攏過來。”
“小小姐是想助長澤成事嗎?”李嬤嬤直直地問。
“目前他是最好的人選!”玉韶華也直白。
李嬤嬤點頭,轉而對她說“長澤在門外,守了你兩天了,把他叫進來吧?”
玉韶華點頭,臉一瞬間就紅了。李嬤嬤微微一笑,撫摸她的臉說“我家小小姐要長大了!”
玉韶華垂目,臉上一片粉色。
李嬤嬤打開門,長澤站在門口,轉臉直直地看著她,雙手垂于兩側,手握拳,一言不發,死死地看著李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