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魔尊怎么知道,他只剩下了八支箭?”
阿卓忍不住看向江然。
江然無奈嘆了口氣:
“一言難盡……不過,既然他們出現(xiàn)在了此處,則說明你們口中的那位阿那應(yīng)該也來了。
“你們可以于此等候,相信他很快就會現(xiàn)身。”
阿卓眨了眨眼睛,有所恍然,卻又不太確定。
江然則已經(jīng)抱拳說道:
“行了,此間之事交給你了。
倒是房間里那些蠱蟲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密,似乎這位老族長要醒過來了。
“可見,這山洞之中,或許會有比外面這些蠱蟲還要可怕的東西。”
“不要于此過多停留。”
“未曾得見,他老人家是自己來的。”
江然點了點頭:
“那我和你們一道,如果當中有什么兇險,我也能幫個忙,搭把手。”
兩個人隨口閑談,江然則正要拉開一個抽屜,卻忽然頓住了。
可光是這一線天,當中就被笛族的人設(shè)置了各種各樣的機關(guān)陷阱,而因為他們都是用蠱毒的,所以,當中藏著的蠱毒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我憑什么……啊……”
“這一次,除了苗苗這丫頭之外,還有誰來了?”
“笛族之中還是有高手的,小心有來無回。
田有方自己則趁機去地牢救吳笛。
江然沒有多做猶豫,直接帶著唐畫意就出了門,直奔另外一處蠱神洞而去。
這些蛛網(wǎng)都泛著慘綠色的光澤,掛著的蜘蛛和尋常的蠱蟲還不一樣。
星光繚繞之下,金歌臉上的錯愕變成了驚愕,繼而驚喜:
“大哥?”
“……蠱王便是我從此處偷走的。”
“好。”
這樣的距離,對于很多人來說,只能夠模模糊糊看到幾個黑點。
越過了客廳,打開另外一側(cè)的門戶,就見一個老頭坐在炕上,正盤膝運功。
一人彎弓搭箭,遠遠地瞄準遠方。
是就地報仇,還是等江然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回來之后,再將這件事情告訴江然,請江然做主……
這問題問的稍微有些零碎。
片刻之后,這人就已經(jīng)到了跟前。
“他自昭國回來了?”
他一來一去,全無影蹤,且不說這些駐守巡防的,縱然是激斗之中的田苗苗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夜幕之下,竟然還有人在笛族膽大妄為。
“正是,他被天上闕的人追殺到了北道線。
同時看了看那以后背對著他們的田有方,雙眸之中皆有異色。
就發(fā)現(xiàn)這抽屜里空空如也,唯有當中有一條泛著肚皮的蛇。
“……”
待等將吳笛救回來之后,才可以再去研究下一步。
“好著呢。“
“這是本能,抗拒不得。”
江然摸了摸下巴說道:
“吳笛那邊暫且無需擔心,我已經(jīng)見過他了。
“真的是伱們!”
就聽得這一線天內(nèi),在這一刻響起了密密麻麻的聲音。
可對于此人來說,遠處的所有一切全都纖毫畢現(xiàn)。
江然則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對于金歌來說,這樣的距離幾乎就是對著對方的腦門去射,根本不會有絲毫問題。
“險些身死……最后被劍無生劍大俠所救。
“是。”
他一笑之后,便單膝跪地:
“見過尊上。”
“不是告訴他,是告訴其他人為什么要殺他。
細微的聲響過后,江然這拉開抽屜。
“待等你們的那位阿那過來之后,將吳笛所說轉(zhuǎn)述于他便是。
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