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水貨。”莫寶寶父親從床頭柜拿起辦事輔助工具,撕開塑料袋,一個一個地套用,結果發現個個都是漏氣的。
“不對啊,前幾天晚上用的那個還是好好的。”床頭趟著的中青年婦女有些不耐煩地說。
莫寶寶父親有些急躁地關上抽屜,抬頭望天花板,驀然間想起哪里不對勁了,罵咧咧地說:“操蛋兒子,我總感覺今晚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多是他做的好事,他麻的,全是被針扎破洞了。”
“你罵誰呢!算了,改天吧,沒興趣了。”中青年婦女向他甩了下枕頭,蓋上被子,沒一會就呼呼大睡。
“艸,明天找他算賬。”莫寶寶父親看到媳婦直接睡了,實在納悶了,今晚的火在媳婦身上發不出,明天找兒子發火去。
第二天早上,莫寶寶果然少不了他父親的一頓抽打,只能痛哭流涕,找到莫墨,說明原因。
“唉,我也想不到啊!”莫墨嘆氣,他也沒有用過,不知道具體情況。
這件渾事就那樣過去了,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調味品。
晚上時候,莫墨與爺爺奶奶,還有大伯家吃飯。
“小墨,村里已經開始修路了,我提議弄了個捐款碑,好讓人記得你的好。建小學,我和村委們重新找了塊地基修建,學校名字叫做‘莫墨愛心小學’,讓后人惦記著。”莫華喝了口米酒,笑瞇瞇地說。
可莫墨聽到小學名字后,直接噴飯出來,不好意思擦了下,苦笑地說:“大伯,修路立碑刻字我沒意見,可一個學校還起我的名字,感覺好惡心呀。”
“阿墨,惡心什么,你捐了200萬建小學,補助老師工資,不圖個名聲怎么行。
要是不寫,過個幾年,村里還有誰記得起你的功勞;等過十幾年,說不定新一代不知道誰建的學校呢。”大娘放下筷子,反正對侄子捐那么多錢她是反對的,感覺侄子太傻了,覺得對他堂哥都沒這么好。
“話粗理不粗,你大娘說的有道理,做好事不留名,那是雷鋒,要不是他死了,那是國家拿典型做榜樣,誰還記起他。
你若不信,若不這樣起學校名字,過個幾年,別人都忘記你曾經捐款過。這事,你反對也沒用,得聽我的,就這樣定下來了。”莫華端起長輩身份,不可置疑的語氣說。
莫墨只好點頭接受,大娘大伯說的道理他懂,時間長了,人情變淡了,忘記曾經幫助過你的人。
“其它沒啥事。”莫華也沒提政府的事,他們怎么樣想他都清楚,無利不起早,弄不好再讓他侄子多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