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手,接著慢慢仰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陳鹿思。
陳鹿思抬起右腿,直接一腳印在他的臉上!
砰——
虎盛平猛地往后一仰,后腦勺狠狠砸在混凝土地面上,淡藍(lán)色的血液飛濺間。
地面上的碎屑猛地彈跳而起。
在場的所有天策,眼皮猛地一跳。
“另外。”
陳鹿思深吸口氣,踩著虎盛平的腦袋,平靜道:“我才剛接任天策,所以很多事我都不了解,包括天策府內(nèi)部的新舊派系之爭。
所以我一開始聽不懂虎盛平的話,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剛剛,我才從司雨潔的信息中了解到這件事,‘……又來了個新生代廢物’,指的是我對嗎?而考慮到我來之前,唐語的狀態(tài),我大概猜到虎盛平干了什么了。”
說到這。
他頓了頓,右腿猛地用力,按著虎盛平的腦袋,用力碾了碾。
虎盛平再度清醒過來,發(fā)出嘹亮的慘嚎,手臂胡亂揮舞,似乎想要發(fā)動術(shù)式。
但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術(shù)式被釋放出來。
陳鹿思面無表情,繼續(xù)道:“自詡為舊派,嘲諷整個新生代天策,特別是當(dāng)時在場的于舟和唐語……而我也被自動歸類為了新生代,對嗎?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慘嚎。
“其實(shí)我對于這種事沒有興趣,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我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屬于哪一派,我只是覺得,不應(yīng)該這么做。”
“我和于舟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我也知道他前段時間一直在海岸線附近游弋防備,唐語雖然很笨,但遇到強(qiáng)敵一次都沒有逃跑過,哪怕每次都灰頭土臉,也會咬緊牙關(guān)擋在敵人面前。
不說別的,就說前段時間羅馬公教入侵的時候,唐語就在吹陀沙灘,而你在哪?”
陳鹿思低頭看向慘嚎的虎盛平:“如果你說那時候,你不是天策,那當(dāng)時嚴(yán)堪叛變的時候,你這個怒罵唐語是垃圾,整個新生代是垃圾的舊派代表,又干了些什么?
你跟個蠢貨一樣,站在嚴(yán)堪身邊,助紂為虐。
這種情況下,伱有什么資格說那樣的話?說整個新生代是垃圾?”
“還有。”
陳鹿思慢慢挪開踩著虎盛平的腳。
虎盛平感應(yīng)到了,立刻掙扎著彈跳而起,瞪著陳鹿思,剛張開嘴。
陳鹿思直接伸出手,單手按住他的臉,讓他不能再吐出哪怕一個字。
同時右腿彎曲,對準(zhǔn)他的肚子。
一個膝撞——
勢大力沉的膝撞,直接印在虎盛平的腹部上,把他所有想說的話,都按死在了腹中。
虎盛平雙腳倏地離地,弓起腰,濃稠的口水混雜著未消化的食物,不要錢般潑灑在地上。
同一時間。
砰——
會議室的門忽然被粗暴地撞開。
一大波天策府總部的普通成員出現(xiàn)在了門外。
沒辦法。
剛剛的動靜真的太大了,又是音爆,又是轟鳴。
整棟天策府總部大樓就跟要塌了似的。
真的非常想被襲擊了。
所以底下樓層的天策府普通成員,實(shí)在待不住了,這會全都沖了上來,并直接破門而入,大喊了出來。
“姬莘天策,到底怎么了……”
只是。
他們剛喊到一半。
話語就猛地止住了。
因?yàn)樗麄兛吹搅舜丝桃黄墙澹梢哉f四面漏風(fēng)的會議室……看到了全部天策起身,戒備地盯著陳鹿思。
同時也看到了……陳鹿思一個膝撞,虎盛平雙腳離地,弓腰如蝦米的一幕。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