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阻止在城外。
城內的士兵此時早已準備好的巨木滾入城門處,以此為屏障,讓敵軍一時間也殺不上來。等到敵軍冒著不少死傷扒拉開巨木,埋伏于甕城的褚蕩則又帶兵殺將出來。
短兵相接,血流不止,汗味和血腥味又摻雜在一起,空氣中的氣味更是令人作嘔。
褚蕩將敵人給擋在城門之外,然而奈何敵軍實在太多,也只能是且戰且退,最后退出了甕城。
而城墻上的孫武看到褚蕩已經回到城內,便當即下令傾倒滾油,并將引火之物直接點燃投下。
轟然一聲,甕城便如同人間煉獄一般。大火燃燒起來,陷在翁城內的敵軍慘叫聲。伴隨著燃燒的斑駁聲,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孫武從上往下看,但見敵軍被燒的體焦斷肢,慘不忍睹。然而這時也不是婦人之仁之時,孫武繼續是調度弓箭手朝著城下一陣射去……
這一仗從清晨打到黃昏,單旗見久攻不下,他們亦是損失慘痛,不得不只能是鳴金收兵,再做計較。
守軍見敵軍撤退,則頓時發出一陣歡呼。
單旗此番死傷過萬,雖是攻破城門,卻并沒能一鼓作氣拿下甕城,可謂大敗。
待單旗和荀躒等人回到營地碰了面,論起此戰,也皆是面露難色,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營帳內,周王勐亦是聽聞戰報,不免也是有些焦急起來。
伴隨其左右的長弘,此時則是先撩起營帳一角朝外面看,發現并無外人,隨后這才恭身作揖說道:
「王上,這般下去只怕不成。其實……臣以為,那王子朝怎么說也是王上的手足,若王上能坐下來與之共議王事,豈不更好?」
周王聞言,卻不由踟躕道:
「卿之所言甚是,只是單旗他……恐怕是絕不會同意的!晉國那……恐怕也會對此極力反對!此舉恐怕并不能成!孤亦無可奈何……」
長弘則是說道:
「王上,臣愿從中斡旋,成全此事,此事若是能成,依王子朝如今的勢力,一旦歸于朝政,對王上也無疑將是一大助力,定可對單旗起到制衡之用!」
周王勐聽到這話,不由大喜,但同時又不無擔憂道:
「只是……孤與王兄積怨已深,卿此去豈不兇險異常?」
「王上不必擔憂,想王子朝那邊所仰仗的,乃是李子明。李子明幼時曾在臣身邊學禮,論起來尚有師徒情義。此人品性純粹,頗識大義,想來斷不會為難微臣的!」
周王勐聞言,卻又是長嘆一口,并說道:
「卿有所不知,孤的這個王兄,固然不是擅殺之人,但他如今既已是叛臣的身份,正所謂‘天無二日,土無二王,,又如何能確保王兄他無有害你之心?況且,又到底該如何與他商議?此事難辦吶!」
「王上且放寬心,王子朝他素有賢名,想來必能周全王事。王上若能許以大宗伯之位,與其一同共輔王室,豈不兩全其美?」
長弘終于是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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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晨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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