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門向來都是修行人之間的不傳之密,非是親傳弟子和血緣至親不會傳,自己這樣一個外人想要別人傳這法門,那幾乎是做夢。
將七寶如意收了起來之后,再練了半天的符法,然后收手,在心中準備著明天給這將軍府的公子小姐教些什么。
他既然有心借將軍府暫住,那么這府里的主人希望自己教他們的公子小姐東西,那自然也不必拒絕,做為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并沒有什么敝帚自珍的想法,修行人千千萬,得道者幾何,可見修行真正的是在于那修行之人,而不在于各種功法。
當(dāng)然,若是自己能夠早一步知道,在別人需要之時,指引他人,也不失為一樁美事,沒準多少年之后,說起自己這個人之時,有人會在某處說那是我老師,或者說他對我有引路之恩。
再或者是,有一天如果自己名滿天下,即使是不收徒弟,卻會在自己大壽之時有八方來客祝壽,那也是一件美事。
涂元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愛虛名的,但是大多只是在心中想著,并不會為了名而去做一些出格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來到了將軍府里專門來供那公子小姐學(xué)習(xí)的偏院里。
他到那里之時,謝晉之與謝宛容兩人都還沒有到,他在里面等著,雖說并沒有過多的緊張,在泗水城之時,他也是給許多人講過經(jīng),但是那是講經(jīng),與現(xiàn)在又不同,現(xiàn)在要正式的多。
過了好一會兒,那公子與小姐才姍姍來遲,涂元有些皺眉,因為他看到謝宛容的小下巴是抬著的,似乎在挑釁的說,我就這么晚來,你想怎么樣。
而謝晉之則是低著頭,偶爾與涂元對視的目光之中也有著躲閃。
謝宛容坐下,然后謝晉之后坐在她的身后低著頭,而謝宛容先是看著涂元,然后看向別處,一聲不出。
整個屋子里非常的安靜。
涂元以前沒有學(xué)過怎么教學(xué),但是此時他覺得非常有意思,這明顯是有預(yù)謀的對抗。而主謀就是這位年僅十五歲,卻已經(jīng)開始長開的少女,她的身上遺傳了她母親的美貌,但是氣質(zhì)卻又大不相同。
她的母親溫柔如水,知書達禮,而她則像是野火一樣,即使是只坐在這里,仍然透著一股不安份的氣息。
“今天,我在整個通溟關(guān)之中打聽了一下,在我問過的人之中,他們都說將軍保衛(wèi)通溟關(guān),是一位好將軍,不過可惜,卻有一位不懂事的女兒?!蓖吭蝗婚_口說道。
他的話才出口,謝宛容頓時杏眼圓瞪,瞪著涂元,但沒有開口,嘴巴動了動,似在極力的忍著要說話的沖動。
“不光是不懂事,他們還說,公子那么好的一個孩子卻被小姐給帶壞了?!蓖吭f到這里,那小姐卻已經(jīng)忍不住的冷笑道:“編,接著編?!?
涂元一沉吟,說道:“當(dāng)時我便跟他們打賭,說一月之內(nèi)將小姐教成一個知書達禮的,如若不成,愿割首級供其為座?!?
謝宛容再一次的瞪著眼,不過這一次她眼中滿是驚疑,和不可思議之色。
“先生,這是真的?”后面的謝晉之忍不住的問道。
“當(dāng)然,……是編的。”涂元笑道。
謝宛容一拍桌,喝道:“輕浮,謝晉之,走,跟娘親說去。”
她大步的離去,留下謝晉之站在那里,不知是走還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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