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涂元除了修行之外,常到附近的酒樓之中喝上一杯。然后聽著酒樓之中的人說著關于開山門的事。
他發現,很多人都在議論這個事,就像考進士一般,大家都提前而來,聚集在一起,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大家都在談論著有哪些門派可能會開山門,會開山門的那些門派雖然強大,但是各有千秋的,有人在說著自己要進入那個門派,這是樂觀的,有些則是在說著自己只要能進一個門派就行,不管是哪個門派。
涂元在四處聽著,看著,偶爾望著天空,等待著。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看到山門,說是有緣人能夠看到,他不知道什么叫有緣人,未修行之時,對于有緣人這三個字他總沒有一個直觀理解,心中只定義運氣,而現在同樣,他不認為是運氣,若是有人說我與你有緣,大概便是兩人性情相合,或是有什么牽連。
在他現在看來,萬事緣的原同,有起有落,有生有滅。
那么說所謂的緣法,定是有著別人所不知道的原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
涂元不知道若是自己無法進入那些修行門派,之后將前往何處。
在通溟關后外有一座山,這山是通溟關中的一些男男女女們談情說愛之時喜歡來的地方,雖不高,但是風景卻極為,孤山一座,可見通溟關,可見遠處一條河蜿蜒而流,遠處又有一條路自山下而過,沃野百里。
這一座山現在已經有很多人聚集了,來的人都是想要拜入各大派山門的人,都聚集在這里,到時候,他們將從這里登仙門。
看著這茫茫多的人,涂元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咦,這不是宛容的先生嗎?”
突然有一個聲音說道。
涂元回頭,是一群鮮衣公子小姐,有人手中持著華麗的劍,有人持鑲嵌著寶石的折扇,他們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們的穿著,他的身邊有著不少仆人跟著,所過之處,那些普通的人立即讓開一條路來。
“涂先生也要登仙門嗎?”為首的一位公子說道。
然而不等涂元回答,旁邊已經有人說道:“涂先生不是能夢游他域的嗎?怎么還需要拜山門。”
涂元看了看,沒有理會。
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因為當時在將軍府之中,他們都來要自己講關于地球那個世界的景象給他們聽,因為他們只是來獵奇,來把自己當耍猴戲的一樣,所以涂元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
而現在涂元已經不再是將軍府的先生,他們說話便也就沒有顧忌了。
“是啊,直接夢游他域,自他域之中學得修行法門,再開宗立派,何必去拜山門,為弟子。”
涂元深吸一口氣,他心中跟自己說道:“這不過是路邊惡犬狂吠,不必在意,你還有許多路要走,百十年后,再看他們,你是在山峰,他們仍然在山下蹉跎。”
只是他站在那里不理會,身后的聲音卻不停,他心中煩躁,這讓他更加有渴望那種凌架于蕓蕓眾生之上的能力,只覺得與這樣的人站在一起都是一種煎熬。
就在這時,涂元突然發現身后一片安靜,回頭一看,只見朱清不知何時出現在那里。
“清姐。你怎么來了。”
之前出言諷刺涂元的一個個都讓開了路,恭敬的對朱清說道。朱清卻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將手抬了抬,他們便立即退在一邊,想說話卻又不敢上前的樣子。
這里的動靜自然是引得山中眾人的目光,朱清沒有理會他們,直接來到了涂元的面前。
“涂先生,我想請你跟我回龍池天宮一趟。”朱清說道。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的人卻聽清楚了,一個個面色不太好看,剛剛他們還諷刺涂元,而這朱清卻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