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鞘先給你研究,我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樣了?!?
顧溫很隨意的將劍鞘丟給赤羽子,后者明顯愣了一下,道:“我還沒教你金丹法,你就把東西給我?就不怕我待會兒趁伱不備偷偷溜走嗎?”
而且還這么隨意,赤羽子見過有人借閱御劍門某位前輩的道韻遺物,門內長輩都是寸步不離的。
像顧溫這樣直接丟給自己,還要離開的是頭一回見。
顧溫微笑道:“君子以禮待人,小人以刑制之。”
對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在場的人雖然人均有大病,但行事作風沒毛病。
就是君衍這個魔門中人,也是號稱不愛殺人。其中真假不知,但能喊出來就說明行事有所顧忌。
赤羽子屬于比較重情義,三番兩次告誡自己不要插手爭斗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也不過酒肉朋友就能如此待人,顧溫自然要多多交好。
如今劍鞘認主她帶不走,不如拿來博得一些好感。
就如她所言,自己要是快被打死了肯定會出手。那么情義再加深一點,不就能肩并肩一起去劫富濟貧了?
這可是一個金剛不壞的前排,用來吸引火力的不二人選。
“哼!”
赤羽子撇過頭去,嘟囔道:“待會兒姑奶奶恢復一些就跑?!?
還挺嘴硬的。
顧溫轉身離開,目光首先落到玉劍佛身上,小尼姑蹲坐在角落安安靜靜的,眼若琉璃清澈見底。
她好似注意到目光,也轉頭看著顧溫。
兩人對視,就靜靜的對視。
“大師,你可有話要說?”
玉劍佛搖頭,可回應已經是一種莫大的關注。
顧溫有些驚奇,道:“你能看到我?”
“小僧為何不能看到你?”
“為什么能看到我?”
“小僧為何不能看到你?”
同樣的話,不斷加重的疑問,顧溫知道再繼續問下去也沒有結果,這小尼姑是在場最不正常的存在。
君衍體內的大魔好歹都還是可以用常理理解,能夠將其擊殺,而玉劍佛疑似牽連佛魔兩尊超脫存在的爭斗。
還是別扯上關系為好。
顧溫轉頭離開,遠處蕭云逸已經把君衍捆起來,以劍氣化繩,禁錮而不傷人。
這是魔劍的用法之一,也是極高的劍道造詣。顯然他已經將佛道魔三劍融會貫通,只是距離劍道真解還是差了半步。
“蕭道友,他什么時候能醒來?”
顧溫已經自動忽略為什么要把君衍捆起來這個問題。
“快則幾個時辰,慢則數天,因為每一次陷入昏迷都意味著君衍進入虛弱狀態,會有更多老魔借機奪舍。”
“那豈不是很危險。”
“還好,君衍只有動用天魔法才容易被奪舍,其他情況幾乎沒有出現過奪舍的現象。”
聞言,顧溫露出些許詫異。
這意味著正常情況下,那些老魔拿君衍沒有任何辦法,他的神魂與意志強悍到足以壓倒所有魔頭。
就之前出來的幾個虛影,基本都大乘期的老怪物。哪怕君衍有主場優勢,但打鐵還需自身硬。
“蕭道友,你往后有什么打算?”顧溫盯上了蕭云逸。
他算是目前唯一可以出院的正常人,并且實力強大,正好給自己上課。
這些天驕的作用絕不止是作為助力,同樣可以像之前那樣教導自己,進而減少天髓所需。
蕭云逸好似看出顧溫想法,搖頭道:“我可能無法隨你同行,天泉山還需要我善后,為下一代傳人入成仙地做一些必要的鋪墊?!?
“做完這些呢?”
“我會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