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宋小友,是否愿意入我南派儒家?”
曾庸的聲音很輕,可眼中卻帶著期待之色。
宋知書他是第一次見,但自己的幾個學生都接觸過,對其都有很高的評價。
且如今的南派儒家,雖有許多出色的年輕儒生,但比之對方,還是差了太多,可以說,宋知書是現在自己這一派最大的希望。
當然,即便如此,曾庸并沒有出言逼迫之類的,只是想要知道對方最真實的想法。
若宋知書想要加入其他學派,自己也不會多說什么,更不會有任何氣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強迫不得。
與此同時。
在場所有人也將目光,都放在了宋知書身上,等待他的選擇。
其實對于在場許多讀書人而言,怎么選都是很明顯的,無論王派還是宗派,都給出了極好的待遇,一旦加入,不管身份還是地位,都會大幅度提高。
雖說有些人也很清楚,宋知書現在是散修盟的道子,但那畢竟只是仙道上的身份。
在儒家看來,卻并不是那么重要。
而王派領袖鄭公文,還有宗派領袖岑行遠,此刻心緒也在波動。
身為大儒,可做到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可現在宋知書的選擇,的確關乎太大了。
不過面對所有人的注視,宋知書并沒有任何壓力,只是向著面前的曾庸微微躬身,隨即道:“學生得古云大儒引路,又有文淵先生時常答疑解惑,從一開始,便是南派儒家之人了,且無論從前亦或者今后,學生也只會是南派儒家之人。”
他聲音平淡,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起伏,但這一句話,卻說的極為認真,沒有任何遲疑。
顯然已經完全表明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先不說古云大儒與文淵先生的教導。
單單是之前,他在執法堂大鬧,古云大儒全力支持的恩情,自己就不可能做別的選擇。
再則,既然從一開始便得南派儒家教導,宋知書也認為應該就是這一學派之人。
不可能因為其他人給出相對豐厚的條件,就轉投其他學派。
更為重要的是。
南派儒家以人為本的理念,也與自己契合。
“好。”
曾庸聞言,點頭撫須,臉上更有著無比欣慰之色,不由望向身邊的兩位學派領袖:“二位,宋小友的話,你們可聽清楚了?”
“自然。”
鄭公文開口,似乎并未受到宋知書話的影響。
反而再一次向前一步,直接道:“若什么時候宋小友有什么問題的話,也可直接來找老夫,老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完后面帶笑意,繼而轉身帶著人直接離開。
既然宋知書已經做出了決定,那繼續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
雖說對方留在南派,但并不代表以后就沒有機會了,他依舊想要和對方打好關系。
“鄭先生慢走。”
作為晚輩,宋知書自然要開口,這是讀書人的休養。
“宋小友。”
岑行遠也稍作沉思,繼而道:“耽誤了些許時間,這云州書院你也買來的急看,若可以的話,也可隨時來。”
本來他是打算讓宋知書入了云州書院,感受到宗圣一脈的底蘊后,再開口拉攏的。
只是這一切都被王派的人給打斷了,現在也不可能讓對方繼續入云州書院。
干脆等之后再說。
而岑行遠的想法,其實也和鄭公文差不多。
“多謝岑先生。”宋知書點了點頭,也明白對方的意思。
“宋小友,我們也走吧。”
曾庸則沒有廢話,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