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一些,有什么不好?”
不想蘇沐川話還不曾說完,陸星河倒是且伸手拉過我去了他的傘下,道:“太清宮除了朱顏郡主和掌門夫人,哪里有用丫鬟的,你還怕自己不招恨?”
說著推著我共用一把傘便去了,我回頭一看,瑩潤草色之間,蘇沐川笑的還是一副心無城府,卻萬事皆在眼中的奇異模樣,也慢慢的跟了上來。
雨絲斜斜的,我縮一縮脖頸,怕淋上了名貴的首飾,不由靠著蘇沐川更近了一些。
線香的味道在清清雨水之中,好像更好聞了。
陸星河一皺眉頭,把我傘往我這邊傾斜了過來,自己肩頭早洇濕了一片。
我偷偷笑了笑,甚么也沒說。
不多時,到了那正殿之中,柔翠本在一群穿著杏色衣衫的女子里四下里像是在尋誰,見了陸星河本來眼睛一亮,可是發現了我在陸星河傘下,卻又露出了十分嫌惡的模樣來。
你生氣?倒不如氣死你。
橫豎陸星河上次在芳微面前假意親密,肯定傳得人盡皆知,我早成了個別人的眼中釘,再怎么忍讓也沒用。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念頭,伸手攏住了陸星河的手,扶著那傘,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樣來,道:“大師哥,你為著花穗,怎地自己倒是都淋濕了?”
說著把傘讓了一讓:“師哥不冷么?”
陸星河愣了一愣,輕咳一聲,臉頰居然微微泛起一點紅來,還是裝腔作勢的說道:“不用你管。”
柔翠那臉色恨不得要將我生吞活剝,沖著我便過來了,道:“你不知道,這太清宮的弟子,是禁止大肆張揚,華衣美服么?修行之人,該清心寡欲,你穿成這樣,還不如去勾欄里賣笑的好。”
“哎呀,”我假裝睜大了眼睛,仿佛這才發覺在場的女弟子都是一水兒的杏色襖裙,沒有一個差色的,忙道:“可是,花穗這才死而復生不多久,魂魄尚且不齊,哪里記得這些事情,對了,柔翠師姐管理著太清宮的各項事宜,怎地也不告知花穗一聲,教花穗今日,犯了好大的忌諱……”
“你還腆著臉來怪我?你自己的耳朵和舌頭是干什么吃的?”柔翠兩只杏子眼一吊,道:“不知道的,不會問么?”
胭脂河詭怪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