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強創出一張入夢符。場景有些簡陋,還請嬴兄擔待?!?
轉身一看。
看到了一個困懨懨的道士,緩緩走來,坐到了對面。
好久不見,沒想到再遇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嬴無忌上下打量著韓倦:「道長當真是符箓奇才,竟然連控夢都能以符箓代行,不知道長今日見我,所為何事啊?」
對于韓倦,他依舊沒有完全當做自己人。
但已經遠遠不像之前那么戒備了。
就沖他力噼牧野碑這一舉動,這人就是當之無愧的純爺們。
就算腎虛。
那也是純爺們。
韓倦睡眼惺忪地托著下巴:「冒昧前來,自然是為了求助嬴兄的!」
嬴無忌眉毛抬了抬:「求助?」
「對!」
韓倦無奈搖頭:「從噼斷牧野碑開始,我就知道有這么一天,不過比我想象得還要早一些。王室放的這把大火,真讓貧道燒得焦頭爛額啊?!?
嬴無忌不置可否,這把火跟王室沒有關系,但他這么理解,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影響。
他似笑非笑道:「那道長希望我能做什么,你又能為我做什么?」
「你讓我想想哈。」
韓倦滿是困意的雙眼,做出思考的模樣,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鄭家可能會面臨一場浩劫,這件事應當避免不了,早晚發生的事情,貧道斗膽請嬴兄保住我母親與外公?!?
嬴無忌若有所思。
他說的沒錯。
韓鄭兩家決裂幾乎是必然的,因為之前就聽趙暨說過,他收攏了鄭家不少人,這次遷徙會拼了命地配合王室,有他們攪局,韓鄭關系必然會惡化,再加上韓家早就想徹底吞并鄭家了,就算這次不決裂,鄭家也會被慢慢蠶食。
所以干脆順手推舟,放火的時候玩了一個欲蓋彌彰的小把戲。
好像的確把韓倦坑了。
但這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
不過還有一個細節,韓倦只提了母親與外公,卻并沒有提他自己。
嬴無忌笑道:「那道長能為我做什么事啊?」
「我現在自身難保,什么都不能做啊!」
韓倦理所當然道:「我這是在向嬴兄求助,又不是跟嬴兄交易。」
嬴無忌:「……」
這句話好特么有道理。
韓倦聲音還是有些懶洋洋的,但看向嬴無忌的眼神卻相當嚴肅:「嬴兄,這個忙,幫么?」
….
嬴無忌思忖了一會兒,給出了一個答桉。
「盡力!」
按照正常的劇情,趙暨會為了激化韓鄭兩家的矛盾,通過各種手段攛掇韓家殺了住在韓府的鄭家人。
這一步,很有用,但不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嬴無忌雖然對韓倦不是特別了解,但也知道他以及他師門的目的。
這個忙。
可以幫!
韓倦拱了拱手:「那就多謝嬴兄了!」
嬴無忌笑著擺手,站起身來:「不謝!若沒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韓倦卻叫住了他:「嬴兄莫急,我這還有一件關于暝都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哦?」
嬴無忌眼睛一亮,稍稍猜到了其中的原委。
他很清楚牧野碑的堅硬程度,而且以他目前的了解,基本沒有任何方法,能直接對牧野碑造成傷害。
韓倦
的那波操作,屬實是絕無僅有。
這個節點,暝都十分敏感。
南宮燕不找韓倦才是稀奇事。
他又重新坐了回去:「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