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時的時候,四合院里的人都發(fā)覺易中海像變了人似得,見誰都面帶笑容,或點頭示意,或出聲問好。
所有人都感覺到四合院的氣氛變的不一樣了,用直白的話說好像輕松了很多,緊張的氛圍不見了。
“你們說這老易是怎么,老年得子嗎?這么高興?”
“哈哈,二驢,你想要人笑死嗎?他易中海,有名的老絕戶,他上哪得子去?”
“這可不好說,要說是從孤兒院領養(yǎng)的呢?”
“不可能,我看吶,估計又和賈家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天易中海請的賈東旭,就是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這一早起來易中海就變了個樣,不像前兩天陰沉個臉了。”
“難道是賈東旭還錢了?”
“不太可能,那可是兩千塊錢,你當賈東旭那廢物真有本事呢?”
“那就是賈東旭答應為易中海養(yǎng)老了。”
“嘿嘿,易中海也是想瞎了心,最后誰養(yǎng)誰還不一定。”
“也是,在整個南鑼鼓巷,賈東旭就是有名的廢物,也只有易中海能看上賈家。”
譚桂花剛出門,就聽到眾人議論,黑著臉又回屋了,心情頓時就不美了。
“老閆,你的錢要回來了?”
劉海忠走到前院,正好遇見閻埠貴也要出門。
“誰說的?”
閻埠貴可是沒有聽到中院人的議論。
“不是,沒要回來易中海能那么高興?”
“昨晚上易中海請賈東旭吃飯,估計兩人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要說賈東旭把兩千塊錢還給易中海了,閻埠貴那是不信的,因為賈東旭沒那么本事。
“難道真像別人說的那樣,賈東旭答應為他養(yǎng)老了?”
“有可能吧,易中海最大的心愿不就是找個養(yǎng)老人嗎?”
“哼,易中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連續(xù)被坑了兩次,還不長心,我是看明白了,以后有他易中海受的。”
“老劉,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又不是易中海,怎么會知道易中海的快樂呢?”
“老閆,還真別說,這一句有意思,我要記下來。”
“額...”
劉海忠一句話把閻埠貴整不會了。
“老閆,走了,上班去了,等有空請你喝酒。”
劉海忠挺著個大肚子,背著雙手,仰著頭慢悠悠的出了四合院。
“呸,你劉海忠要是會請客,這么多年也不會一個小組長也混不上,什么玩意。”
“還有易中海那老騾子,活該他絕戶。”
這整個四合院中現(xiàn)在就閻埠貴的氣不順,罵咧咧的出門了。
“媽,我可跟你說,以后注意點,別再罵我?guī)煾盗恕!?
賈東旭出門前,特意囑咐了賈張氏一句。
“東旭,你不會真的答應為那老絕戶養(yǎng)老了吧?”
“養(yǎng)老也不是不可以,媽你想想,等我?guī)煾道狭撕螅X,工位,房子都是我們賈家的,這買賣可以做。”
“也對,東旭,還得是你,看的清楚。”
“媽,你就好好的在家看好孩子,有你享福的時候。”
“東旭我兒,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罵易中海了,就是罵也是在心里罵。”
“行了,你知道就好,我走了。”
“東旭,這天還早著,別人起這么早是為了上班,咱可以等到暖和了再出去。”
“媽,我出去是為了努力掙錢,不然你那一月五塊錢我怎么有錢給?不掙錢以后怎么養(yǎng)家?你還怎么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