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羅帳內。
“夠了吧?”
“這樣……行不行?”
“你能不能……快一點?”
沈若錦坐在床榻上,被秦瑯借手一用。
秦瑯浸泡在冷水里也消不去一身熱意,偏偏左手還受了傷,她幫著上藥包扎了,確實不太方便做那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應幫他了。
許是聽到風流名聲在外的秦小王爺竟然沒有侍妾,也沒有通房,他這……又發作得厲害,一時間也沒處找別的人來。
秦小王爺生的這般好看,連汗水從額間滴落下來,都是勾人的美景。
沈若錦也不好隨便塞個侍女給他,只能勉為其難,親手相幫。
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太生疏了。
秦瑯眼角發紅,幾乎是捧著她的手動著。
他要的狠、喘得急,沈若錦也被他弄得呼吸不暢,手心都快磨起火來。
她想抽身走人,卻被秦瑯拉住。
“還不夠。”
秦瑯傾身下來,臉上的汗順著下顎滴落在衣衫半開的胸膛。
汗意幾乎浸透了白色里衣,顯露出年輕健碩的身軀。
明明只有一人中招,此時卻是兩人的氣息都紊亂。
秦瑯啞聲道:“我也想快一點,但我快不了。”
“閉嘴。”沈若錦耐心耗盡,“你別出聲!”
起初沈若錦還覺得這事不一般。
似秦瑯這般混世魔王般的人物,被她拿住了要害,欲生欲死,都在她掌握之間。
著實有些……難以用言語形容。
但是時間一久,就不好了。
沈若錦甚至懷疑秦瑯再這樣折騰下去,相見歡的藥性都要傳染給她了。
折騰到天色將亮,雞鳴聲起。
晨風拂動紅羅紗。
秦瑯依舊興致昂揚,“還是難受……”
沈若錦已經累的抬不起手,睜不開眼。
她的嗓子也啞了,“秦瑯,你找六皇子去吧,我真的幫不了你。”
這事兒比打架累多了。
她實在是吃不消。
“我有夫人,找他做什么?”
秦瑯也沒想到被元平坑了一把,竟然直接讓他和沈若錦有了進一步接觸。
半是被相見歡影響,半是他喜不自勝,竟真的一夜不休。
到最后,沈若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迷迷糊糊的時候,好似是秦瑯打了水來幫她把手洗干凈了。
床罩被褥、連帶著她身上的里衣好似都被換過一遍。
到了第二天上午,王妃差人來問,今兒是沈若錦回門的日子,和管家已經按照京城的習俗備了兩份禮單,讓她過去看看。
沈若錦才從夢中驚醒。
昨兒荒唐了一夜的秦瑯早已不知去了何處,羅帳里只剩她一個人。
門外的管事嬤嬤又問了一遍,連侍劍都來喊了聲“姑娘。”
“煩勞嬤嬤去回稟王妃一聲,我這便過去。”
沈若錦起身下榻,換了身衣裳,讓婢女們進來伺候洗漱。
指尖仿佛還沾染著秦瑯的味道,她一連洗了三遍手。
這會兒已經日上三竿了。
沈若錦早膳也顧不上吃,直奔王妃那處。
侍劍跟在她身后,一路上都在說昨日李安氏上門誆人的事,既氣憤又后怕。
“虧得姑娘還那般擔心那個毒婦,特地派我去回春堂請大夫,她竟誑姑娘去李園給那李二……”
侍劍都說不出那等齷齪的事來,直恨得牙癢癢。
沈若錦神色如常道:“她請我去打李二,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