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愿,連主子帶奴才全都一起打了。”
侍劍頓時:“……”
事情好像真的是這么個事兒。
王妃派來的何嬤嬤在前面領(lǐng)路,不由得多看了這位二少夫人幾眼。
尋常女子若是遇到昨日李園那樣的事,不尋死覓活都算好的了。
哪能像她這樣從容。
不過,也沒哪個女子像她這般能打就是了。
何嬤嬤一團(tuán)和氣地說道:“昨夜李園的事王妃都知道了,二少夫人久居邊關(guān),不知道這京城里的后宅夫人手段歹毒,經(jīng)此一事日后更當(dāng)謹(jǐn)慎小心才是。”
沈若錦“嗯”了一聲,“多謝嬤嬤提醒。”
何嬤嬤連忙道:“二少夫人哪里的話,這都是王妃交代的。”
早上世子回來跟王爺王妃說明了緣由,當(dāng)時何嬤嬤就在身邊伺候,倒是比她們知道的還多一些。
何嬤嬤說:“昨日李園被一把火燒的七七八八,那位相府少夫人難產(chǎn)去了半條命,生下一個極虛弱的男嬰,母子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不好說,反正李家二公子鐵定是廢了。王爺擔(dān)心丞相府惡人先告狀,今兒一大早就帶著二爺進(jìn)宮面圣去了……”
沈若錦心說難怪一醒來就不見秦瑯人影,原來是進(jìn)宮面圣去了。
她還以為是昨日秦瑯受相見歡的影響,百般折騰,今兒醒來覺得沒臉見人才提前離開了。
何嬤嬤見二少夫人沒接話,又特意補(bǔ)了一句,“是王爺非逼著二爺即刻進(jìn)宮面圣,若非如此,他定會陪您回門的。”
倒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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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瑯那人性情不定,行蹤也不定的。
王府里的老人盼著小王爺跟新婦夫妻和睦,這才盡力說和。
沈若錦也沒當(dāng)場說破。
反倒是侍劍跟她咬耳朵,“姑娘昨夜從李園回來,怎么沒有立即跟王爺王妃說明此事?今兒一早世子帶人來回稟的,王爺聽了又生了好大一場氣,不過王爺只罵了二爺,倒是沒怪姑娘。”
沈若錦道:“他這次著實無辜。”
可以說是,替她挨了訓(xùn)斥。
侍劍嘀咕道:“姑娘昨夜一回來就跟二爺關(guān)起門來,也不叫人近前伺候……悄沒聲的做什么呢?”
沈若錦腳步一頓,神色變得有些微妙,“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多問。”
侍劍立刻收聲不問了。
倒是一旁的何嬤嬤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二爺昨夜是跟新婦歇在一處的。
一定要回去跟王妃說!
不多時。
沈若錦就到了王妃院里。
她上前請安,剛要行禮被就王妃扶了起來。
王妃說:“自家府里,不拘這些虛禮。”
沈若錦順勢站直了身,“都聽母親的。”
王妃邀她一起坐下喝茶,“二郎跟王爺進(jìn)宮面圣的事,何嬤嬤跟你說了吧?”
“說了。”沈若錦正色道:“還得多謝母親不曾怪我對李園的人動手,給鎮(zhèn)北王府樹了強(qiáng)敵。”
這話王妃不愛聽,當(dāng)即道:“你這是什么話?且不說這禍?zhǔn)率嵌扇堑模徽f那相府二公子整日里作奸犯科凈不干人事,打死都不為過。”
鎮(zhèn)北王不在,王妃跟自家兒媳婦說話越發(fā)隨意。
“只是二郎跟王爺進(jìn)宮去了,一時半兒的也回不來,今日怕是趕不及跟你一起回門了,這新婦若是該回門的時候沒有回門,外頭定會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斷,可你若是獨自回門又難免被侯府那些人輕看了去。”
王妃思來想去,頗有些為難。
沈若錦正要說‘不要緊,反正侯府那些人也奈何我不得’。
她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