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
邱盈兒有些話沒說,可有些事兒她也知道。
太子偏寵一側妃,如今那名側妃也懷了身孕,據說那位側妃所懷是一男嗣。
太子長子并非嫡出。
望東伯府有人只想抱太子大腿,不理會太子妃死活。
說是太子妃難以取舍,其實是望東伯。
而今兒收到的最新消息,就是望東伯去了西山寺。
西山寺,還真是好地方!
只是不管怎么樣,望東伯府絕不可能會幫襯著三皇子!
小白花擔心望東伯府,是擔心望東伯府全力支持太子,還是擔心望東伯府不管太子死活?
她覺得是后者。
如果太子太子妃安然無事,那望東伯府必然是要和太子一榮共榮,邱盈兒雖已經和大兄定了親,可畢竟還沒有成婚。
現在若是望東伯狠了心,太子可就沒了望東伯府的支撐。
照理說三皇子豈不會夢里都會笑醒?
小白花又擔心什么?
還是說三皇子的設計里就必須有望東伯支撐太子這一道手?
馮云打了個顫。
想到這里,她的腦子已經亂成麻了。
這活,她干不來!
一盞茶后。
豐和園。
馮云如同秋日的花兒垂首耷眼的在鎮國公跟前嘆氣:“祖父,盈兒找我了,她說她現在難過的很,大姐姐也難過,父親還跑去了西山寺,整日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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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高照。
秋風徐徐。
鎮國公府的大堂之上。
敬香燃起,御林軍護衛四周,正中有大監拂塵,前面還有一穿著三爪蟒袍的皇子高讀圣旨,下跪一眾鎮國公府上下,唯有鎮國公一如往昔在旁坐聽。
馮云回京數日,朝廷的賞賜終于賜下。
馮云仍是聽著云里霧里。
原本之乎者也就生澀,圣旨更生澀,通篇的夸贊之語,言辭華麗,辭藻優美,沒有一個字重復。
最后大文盲馮云只知道她的銀魚袋換成了金魚袋,封職從四品騎都尉,早先她上的折子內所言求賜封賞全允,另賞賜千金。
銀魚袋可堪當七品,金魚袋可就是四品之下都要恭敬行禮。
“云郎君,我可是算過了,如今整個大乾朝廷有這金魚袋的人十指可數。”來傳旨的是五皇子季洛,季洛嘖嘖的羨慕。
圣旨上也說的是“云郎君”,正所謂金口玉言,現在她這個“云郎君”,已經是名副其實。
馮云瞧了眼那邊正和高德大監寒暄的祖父,問季洛:“這金魚袋,我祖父有嗎?”
“咳咳。”季洛。
“云郎君厲害了,這才打了一場仗就想著超過她祖父!呵呵。”頭頂上傳來一道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