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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柔柔在一旁懇求:“師父,50鞭會不會太嚴重了些,這一套下來師兄恐怕要修養好久,一個不慎還會傷及根基啊!”
齊白卻并未理睬余柔柔說的話,只看著江眠:“回去好好養傷,有什么需要盡管和玉烙宗提。”
江眠很是識趣,當即點頭,見齊白沒有詢問剛剛她對余柔柔動手一事,便也沒有提及前面發生的事。
安懷莫有些不耐,看著齊白等人離去的背影,他開口問道:“為什么不趁這個時候告訴齊宗主,他這個小徒弟心機深重的很,沒有她也不會迫使三師兄他們打起來。”
江眠只是搖搖頭,她的面色有些凝重。
她感覺到了。
幾天未見,齊白宗主的態度貌似也發生了一些難以言說的改變。
似乎在有意護著余柔柔一般,換成往日他定然一視同仁,但是如今竟只字未提余柔柔前面的行事作風,很難不讓人覺得這是偏袒。
只是不那么明顯罷了。
看來余柔柔身上有著不小的秘密,必須想辦法盡早查探到才行。
江眠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扭過頭已然換上一副沒心沒肺的笑臉。
“走啦,我們回宗門再說!”
齊白給出的藥物確實是極好,等江眠幾人到達宗門之時,傷口便已經愈合了七七八八了。
江眠遠遠的便看見宗門內立著一把長槍,一個紅衣男子正倚靠在長槍之上,一頭墨發并未梳起,就那樣閑散的搭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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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這寬肩窄腰的背影,江眠的哈喇子從二里地開外就已經開始流了。
安懷莫無語的看著江眠:“小師妹,矜持一點可以嗎?”
江眠淡定的擦擦口水,“我說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你信嗎?”
江息羅則是經過剛剛的生死一刻,現在儼然對江眠放縱的沒邊,聽見安懷莫這么說,頓時瞪了他一眼。
“流個口水而已,孩子愿意怎么流就怎么流唄,就你事多。”
安懷莫:……
“前面那個一看就是二師兄,現在這個姿勢絕對是他經過反復演練擺出來裝逼用的。”安懷莫翻了個白眼,顯然對別如寒的騷包行為見怪不怪。
安懷莫悄悄對江眠說,“你這個二師兄有潔癖,特裝。”
江眠嘴角一抽,這個她知道,在原文中就屬別如寒的死因最沙雕。
原本別如寒對女主也算是照顧有加,但是在一次出任務前,女主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她先去方便一下。
那個時候的女主修為尚低,還沒有到仙體的級別,元嬰階段才會有純粹的仙體之軀。
當時僅僅筑基的女主自然該有的生活習慣還是會有,但是別如寒瞬間花容失色,他一想到女主看起來花容月貌干干凈凈,私下里竟然還是要擦屁股,他就覺得惡心。
他直接就脫離了女主的隊伍,還直接捏著鼻子說女主太臟了,想跟他說話就先洗個澡再說,否則不要跟他講話。
隔壁宗門的墻角被小師妹挖穿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