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恢復了記憶,一家高興不得了,媽媽還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讓丈夫風名舟和兒子風果果喝幾杯。
風與行心中五味雜陳,喜悅與痛苦交織在一起。
他既為能夠重新駕駛 JH-20 而興奮,又為前女友結婚,新郎卻是別人,每一次回憶起曾經與前女友的點點滴滴,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一般刺痛。
也許翱翔在藍天之上,他感受著自由與豪邁,讓浩瀚的藍天,讓自己的渺小和孤獨,驅散心中的憂愁。
無論如何,喜悅的情緒終究還是占據了上風,期待著明日能夠回到部隊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和使命,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穩、踏實,仿佛所有的憂慮都在夢境中消散殆盡。
伴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臉上,他從睡夢中醒來,精神煥發,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對于他來說,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回歸部隊的日子!一想到即將再次穿上那身熟悉的軍裝,駕著他的JH-20在無盡的藍天之中遨游,他的內心便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之情。
此刻,他充滿了自信與勇氣,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個讓他自豪的地方。在那里,他將與戰友們并肩作戰,共同守護祖國的領空。
風與行早早地吃好早餐,興致勃勃地開著他的吉普到部隊做歸隊報到。
司令員蒙浩天和政委占濃安當然高興了。
恢復后,得到軍醫院對身體進行全面檢查,這是例行,特別是風與行這種高難度的戰斗機飛行員。
風與行身體的其他部位是沒有問題的,注重的是對腦部進行檢查。
結束檢查后,醫生先讓風與行回部隊,等待結果。
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風與行只能進行一些地面上的常規強化訓練。
五天了,還沒有出檢查結果,這讓風與行惴惴不安起來;畢竟腦部可不比其他部位,要是出點小小問題,自己的飛行生涯就結束了。
十天后。
“政委,你說怎么辦,隼鷹是咱們H基地最優秀的飛行員,這就讓他轉地方去了?”。司令員蒙浩天郁悶地看著政委占濃安說道。
“蒙司令,你以為我想呀?這不是沒辦法嘛!誰不知道基地培養出一個飛行員是件不容易的事;
時間、訓練、資源等等,是巨大的!可是咱們得相信科學吧!要是隼鷹真的如醫生所說,在執行任務時,突然來一個失憶,這飛機飛到哪,他都不知道,別說咱們能掌控這種事!”。
政委占濃安苦著臉跟司令員蒙浩天說道。
政委占濃安所說的,他不是不知道,可好不容易他的隼鷹恢復記憶了,醫生竟然給出的結論是,從此后,最好不要駕駛飛機,怎么不讓他郁悶呢!。
司令員蒙浩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駁政委占濃安,只能郁悶地抽著煙。
“隼鷹轉業到地方的事,給他辦好了!”。司令員蒙浩天連抽了幾根煙后,憋出這么一句話。
“找個老熟人,把這事辦下來了,”政委占濃安也很悶悶不樂地說道,“要不是十天前,他救了一個航班乘客的性命,算是立了一等功,不然,恐怕都很難下來,別說還能按副處級干部安置!”。
“辦下來就好!可惜了、可惜了!”。司令員蒙浩天拍著胸脯地說道。
“那也沒辦法,除了部隊戰時的安全外,咱們也得考慮隼鷹的安全,不是!”。政委苦笑地對司令員蒙浩天說道。
“你說也是!隼鷹可是視戰斗如命啊!”司令員蒙浩天嘆氣說道,“一會隼鷹來了,你是政委,你跟他說,我可說不出口!”。
政委的核心工作之一,就是做戰士的思想,司令員蒙浩天不說,這‘重任’他也知道,必須得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