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后面這一個吼聲是從荊家屋子里傳出來的。
風與行他們是中間點,前后兩邊都有人沖向他們。
從外面“沖”過來的只能算是先聲奪人,他們的速度并不快,只能算是小步跑。
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四個;讓風與行很是意外,是省委書記喬古平、省長聶里聞里、組織部長張閣、副省長兼警察廳長夏利萬。
而從屋子里沖出來的,是荊文永的家人。
剛才從外面喊“住手”的人當然是省委書記喬古平;后面喊“住手”的人,是荊文永的父親荊段山。
喬古平他們的出現,荊段山怎么豪橫,也不得不停下他們的動作,包括由刑偵大隊佟陽東帶隊的民警們。
“書記、省長、部長、夏副省長,你們這三更半夜的,你們不休息,還跑到荊家的半山灣來?”
風與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自然知道這些人來這里的目的,但還是故意問道。
“這不,看你來了!你能啊!三更半夜的直闖往人家宅院闖,還鬧事!”喬古平沒有說話,張閣瞪著風與行沒好氣地罵道:
“你可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啊!這大半夜的,你怎么就有膽子闖進別人家里來呢?
還鬧得雞飛狗跳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別忘記了,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副市長了,要懂得淡定,明白嗎?”
當然,張閣也不是真的罵風與行的意思,也就是罵給荊家人看的。
“部長,您這么說就不對了!怎么我直闖人家宅院,你看看他們這架勢?”風與行用手指了指那十名警察,“唉!部長,你們一來,弄得我這洪荒之力都沒法發揮!”
“嘿嘿。。。,小子,你挺能的啊!十個警察都攔不住你,還不是讓你的洪荒之力發揮了嘛!”
省長聶聞里說話臉上的表情是半笑的,說這話也挺有意思的。
卻讓一旁的副省長兼警察廳長夏利萬一陣臉黑。他看著佟陽東和這九名民警,沒好氣的說道:“還好你們沒有拔槍,不然,我這老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夏利萬的意思很明白,就是無緣無故的,你們跑到這里干什么。
“廳長,您什么意思?這家伙也太狂了點吧!”佟陽東的確的點憋屈,他們十個,守一個荊文永都守不住,還給風與行給踩折了腿。
“呵呵。。。,你以為你們十個人就是他的對手?他不想為難你們而已!看來你們還算是守規則,沒有在他人面前裝逼,不然,你們也像這個人一樣,在地上躺著!”
夏利萬指著地上的荊文永說道。
夏利萬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自己根本就沒下達過這樣的命令,但現在居然有十個民警在這里。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連家繼干的。
“該死連家繼,明明提醒他不要理會這事了,他還是那么的蠢!”想到這里,夏利萬心里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了,他恨不得將連家繼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可他的不爽還不止于此,風與行對他說話了,“利萬省長,您是兼著警察廳長的,隱洲市的警察都沒事可干了,這么悠閑了?跑過來替人家看家護院了!”
風與行這話殺傷力可是巨大的。如果別的人,多少會給一個副省長兼警察廳長一個面子,可偏偏遇上風與行這個一桿捅到底的人。
這里還有兩個隱海省最高領導人,他的話,直捅到夏利萬的痛處,夏利萬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反駁風與行,只能恨恨的瞪著佟陽東和其他民警。
“你這個人這么狠,私闖我家,還打折我兒子的雙腿,在場的領導們,你們要為我們荊家作主啊!”荊文永的母親言倩罵訴地喊道。
一個母親看到兒子被人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