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腿,她的反應最正常不過,但此情此景,風與行可沒那么大的同情心了。
“您是荊文永的母親吧!你在心疼的兒子,我能理解,但您先了解您兒子都干了些什么,斷他的腿,是輕的,這事還沒完,別以為他腿斷了,事就就此完結了!”風與行冷言的說道。
“我兒子干什么了?你有證據嗎?倒是你,私闖民宅,還打斷此宅的主人雙腿,你還有理了!”荊文永的父親荊段山怒云懟風與行。
“您是荊伯父吧!你這話說得自欺欺人了,如果您的兒子沒干什么氣德事,干嘛都事先準備好這么多警察在家里等我呢!他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也太明顯了吧!”
風與行現在對誰都不慣著,逮誰懟誰。
“與行同志,你也別逮誰咬誰了,說說到底是什么事,讓你瘋狂到不顧一切的地步!”
喬古平看到話語上要冒煙了,打個岔,也想知道事情真相。
他的想法,是給風與行一個臺階,避免事情進一步升級,要知道,風與行可是副廳級干部,再上一步就是進入高級干部之例,不是鬧著玩的。
“省領導們,你們先看這個!”風與行說著走到他的車子旁邊,拉開后車門,“你們看看!”
眾人也不由自覺的到車邊,往車里面看看,里面是一個像產熟睡的女孩子。
“這是我妹妹風洛淇,今年參加高考,并考取津都理工大學,本來是件高興的事,于是乎,荊文永和巴維青,利用我妹妹的同學,約她到唱響夜樂城唱歌,然后。。。”
風與行帶著極度的怒火,講述事情的經過。
“如果你們對我有看法、有意見、乃到有仇,沖我來,咱們鑼對鑼、鼓對鼓,黑手、陰謀都行!可你們不應該都對我家人動手!”
風與行大聲地咆哮著,面目猙獰,猶如地獄里的修羅,“我不可能讓我家人一直處于危險之中,希望你們明白!你們荊家、巴家不是想玩嗎?我奉陪到底!”
此時此刻,風與行的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再是那個冷靜、沉穩的國家干部,而是化身為一名充滿斗志的戰士,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一般瘋狂。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敵人都焚燒殆盡。
權力巔峰之紅色仕途2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