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所以做了一手安排。”王燁解釋道。
王燁心中也是明白,行軍五十里的意思是明天最多行軍到人家羅州城下,連夜攻城大略是不合適的。
而王燁解釋也是想說兵貴神速,時間拖得久了人家的準備沒準更充分,到時候可能更難打。
郝思文稍微沉默了下,俄頃說道,“兵法云,以正合,以奇勝,小可也不知兵法詳細,只是既然光明正大行軍,大略是瞞不住的,而如果攻城,羅州城墻高一丈三尺,雖沒有護城河,但是城內有常備保勝軍一領,青壯可動員約三千,根據在梁山進行的攻城演習,急切間應該是攻不下的。”
勸王燁攻城的是郝思文,如今說急切攻不下的也是郝思文,把旁邊的滕戣整的都有點尷尬,但是這才是道理,攻城是對的,不能著急也是對的。
這也是勸王燁不要弄險,梁山基本上是沒攻過城的,打合蔡鎮一個小縣城還是安排的內應,可以這是高麗,語言都不通,如何安排內應?一旦被人發現,不就是標準的送人頭,所以就只能硬攻。
而正經的攻城手段,自然也不是王燁電視上看的那樣,搬著梯子就往上爬,或者抬個大木頭往墻上撞,真正的攻城是很難的,壕溝,羊馬墻,甚至還有有護城河的,要先清理出來道路,然后才能接觸到城墻,這期間人家居高臨下射箭,還有金汁之類的東西,金汁也就是煮開的糞水,那玩意都是細菌,只要燙傷基本上就死定了。
所以攻城才是所有軍隊最大的夢魘。
注定是傷亡慘重,所以才有了那句:“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還有“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
就是羅州城不大,這攻城也不會太容易,或者說郝思文建議的攻城從戰略是行是冒險的,但是具體的戰術是必然不能犯險的,而且梁山也需要真正攻城的經驗。
總不能一輩子取巧攻城的~
王燁沉默的時間有點長,抬頭看著屋內幾人,開口說道,“郝兄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最開始想攻全州,應該是想著劫掠些物資財貨來著,所以可以突襲,可以弄險。只是如今倒是我有了新的想法,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合適了。”
頓了頓,王燁說道,“我想要從珍島,到羅州,到光州這片平原沃土,雖然有些不自量力了些,但是我就是想要,所以目標變了,這戰略戰術也要變,還請郝兄重新調整下。”
郝思文一愣,打下城池不走了?
正要說話,突然帳外傳來一聲叫好,“燁哥兒,大氣!”
王燁一愣,這聲音?
李助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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