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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三兄弟散了,各回各家,只是這大邱城如今還是個大工地,自然也就沒什么像樣的房屋。
而就在這大工地上,三兄弟的臨時住所,不遠(yuǎn)處的一處監(jiān)工宿舍,朱瓊正在聽手下的匯報。
“韓家韓浩、韓誡、韓澄密會,無仆役伺候,前后半個時辰,出來是韓澄面色不虞。”
朱瓊點點頭,把事情記錄下來,標(biāo)注兩個“×”,想了想,又加了一個,然后收好~
許貫忠許軍師在的時候,這些東西會第一時間送到許貫忠處,只是如今許軍師在東北,就只能先收集打包了。
從一個大宋東京的御龍弩直,變成一個梁山在編的錦衣衛(wèi)頭目,誰知道朱瓊做了多少心理建設(shè)?
只是和一般人看到的和光同塵的梁山不同,朱瓊眼中的梁山是個不一樣的梁山。
寨主不是那個看上去和善仁義的寨主~
軍師也不是那個只拿小本本記仇的軍師~
在大部分人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一張網(wǎng)在串聯(lián)著整個梁山,自己就是這張網(wǎng)上的一個結(jié),如此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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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燁如今在做什么?
甲板上曬太陽,喝茶。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喝茶了,如今的王燁就是喝茶也很少能自己一個人喝,阮小五、卷毛虎—倪云,盧俊義、蔡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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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管理,總是要跟這么些人有個溝通交流的,人的精力有限,按照后世管理幅度來說,一個人管個十幾個人就算不錯了。
但是王燁明顯不行,甚至授權(quán)出去什么都要很慎重,這個與信任無關(guān),只是需要。
對梁山大部分頭領(lǐng)或者說主要的中層管理,他們效忠的對象就是王燁,別人替代不了。
也不敢替代!
所以在劉琦眼中,王燁是忙碌的,一天到晚沒得閑,只是有些時候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值得稱道的大事,甚至正事都算不上。
比如跟阮小五喝酒,就沒聊什么正事,只說阮母給他尋摸了一門親事,讓他這趟完活回家成親···
然后還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教導(dǎo)了阮小五大半天的夫妻相處之道,什么準(zhǔn)備個小禮物,生活有些儀式感,怎么甜言蜜語哄人等等~
至于其他的還有些家長里短,人情世故,甚至還有葷段子。
跟倪云就要客氣一些,問了是否適應(yīng),家中情況,對梁山有啥建議沒有,還說些海上的趣聞,也不知道那三間房子大小的魚是不是吹,咳咳~
跟盧俊義則是請教的武藝,交流的領(lǐng)兵心得、騎兵戰(zhàn)法,就是閑聊的時候,說的也是天南海北風(fēng)土人情,各地奇聞趣事。
跟蔡福是噓寒問暖,如果說有算是正事的,大概就是聊些梁山的監(jiān)獄規(guī)劃,打聽些監(jiān)獄中的陰私手段,什么壓石頭、水刑等等,才知道世上還有這般煉獄~
所以到了今日,劉琦也很好奇,兄長要跟自己聊什么,還有作陪的杜老大。
劉琦是認(rèn)識杜老大的,當(dāng)初王燁游歷江湖的路線,西軍已經(jīng)是政和元年冬季了,那時候這個頂天立地般的漢子就已經(jīng)在他身邊了。
“所以你是跟家里吵架了,然后離家出走?”王燁開口問道。
劉琦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到了王燁跟前,王燁當(dāng)時一句話都沒問,只是帶在了身邊,吃飽穿暖,也是到了今天,才得空,問出早就該問的事情。
“小弟今年十七歲了~”劉琦笑道。
我又不是某些不懂事的,十三四歲就敢往外跑。
“那就是家里給你說了一門親事,然后你心中還有自己的白月光,所以逃婚了?”
“雖然不懂白月光是什么意思,只是小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