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端友被封為衍圣公后,進德修業(yè),勤于孔廟的祭祀和圣府的內(nèi)部事務(wù)。由于精于職守,1115年(政和五年),授孔端友“至圣文宣王廟祀朱印”一枚。
“說起這事,你該比我清楚些,當初孫安進駐徂徠山,掃平各處山頭。其中一處山寨便是一個姓孔的寨主,好像喚作孔林的。這寨主做事也不講究,不是綠林中的有道好漢,多有胡作非為處,燁哥兒一直記著這事的。”
頓了頓,宗澤繼續(xù)道:“再說這仙源縣姓孔的占了四成,土地基本都是孔姓的,燁哥兒豈能慣著他?”
所以這事歸根結(jié)底,就是王燁要找人家仙源孔氏的麻煩。
如果王燁是外敵,人家現(xiàn)在估計就背著傳家寶“孔子及亓官夫人楷木像”、“唐吳道子繪孔子佩劍圖”和“至圣文宣王廟祀朱印”等一些貴重東西找趙官家去了。
但是不是,王燁還是大宋齊王。
人家就不能跑。
畢竟家廟都在這呢,不是,土地也都在這呢~
但是估計孔家不跑也怕啊,怕王燁一門心思的找他麻煩。
事情就僵在了這里。
聞煥章不說話了,這事也沒法說話,先不說孔氏本來就有內(nèi)孔和外孔之分,便是這家大業(yè)大的,總是少不了出一些壞種。
便是不說這個哪家都有的事,四成姓孔的,占著九成八的仙源土地,那也是王燁堅決不慣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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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師以為當如何?”聞煥章道,稱呼宗師而不是宗相,就是半師之禮。
聞煥章自詡經(jīng)天緯地之才,曾自比蕭何,然而跟宗澤相處的越多,便越是佩服。
倒不只是欽服宗澤的學識氣度、寬宏度量,亦或者說對人心政務(wù)的洞悉,而是一種胸懷。
一種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寬仁胸懷。
所以宗相便不知不覺之中,便成了宗師。
“我知煥章跟孔家孔端友相識,便寫封書信與他便是了?!弊跐尚Φ馈?
聞煥章略有些訕訕,當初在東京的時候,聞煥章為了一展胸中報負,可是主動認識了不少達官貴人,便是想著哪個能舉薦一下的~
“這信如何章程,還請宗師教我~”聞煥章拱手道,這個真不會。
“燁哥兒前些時日來信時念叨了一句,說真誠才是必殺技,古古怪怪的,不過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此番示之以誠便是了?!弊跐尚Φ?,“便把燁哥兒對孔氏的不滿,糾葛,恩怨如實都說與他們聽便是了~”
“呃,學生明白了~”
··· ···
九月二十八,田虎授首。
在王燁準備一鼓作氣,努力把各處殘余山賊土匪徹底剿除的時候。
十月初二,朝廷來人了。
或者說朝廷派遣的中軍統(tǒng)帥,種師道來了。
“種帥是說,梁山仗打完了?后面不用梁山再打了是不?”王燁有些撓頭。
有免費的勞動力,為什么不用?
“正是如此,梁山連番征戰(zhàn),勞苦功勞,正該好好休整一番?!狈N師道道。
“那京東東路怎么說?”許貫忠問道。
王燁不好問的事,自己得問清楚。
“田逆依然授首,京東東路自然按照前番布置進行?!狈N師道笑道。
這軍師假的吧,這種事情還問?
“那種帥寫個文書吧,別以后因為這田虎沒剿除干凈,再弄出事情來。我家寨主是個實誠漢子,須玩不過東京城那群心眼臟的···”
種師道有些無語,暗暗看了眼王燁,你四個軍師,就不能換一個帶在身邊嗎?
你聽聽說的什么玩意兒?
這文書是我能給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