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八,王燁已經在回開城的船上了。
坐船比較無聊,但是如果不暈船的話,倒是可以開發出一些新的姿勢,不是,是知識。
比如現在躺在王燁懷里、沉沉睡去的瓊英,便是嘗試了新姿勢累的。
王燁這個人吧,頗有些既當又立,比如這種事,王燁一邊享受著眼前女子的柔順討好,一邊又暗暗自責于自己的腐化墮落。
柳婉兒、趙元奴、芊語、芊尋、趙元奴、李師師、趙福金、趙金奴、宥莉、智妍、花姿、扈三娘、瓊英、孔玲兒~
麻將都快四桌了~
一個人的心,自然不能分那么多份,就是睡都快睡不過來了。
哪里能談真心?
那為什么許多人還覺得她們幸福?
對比呀.
橫向對比一下,王燁確實比梁山大部分頭領要細致和浪一點,生活中準備點小驚喜,總比那群鋼鐵直男要好。
之所以說大部分,不是全部,自然梁山也是有好男人的。
比如徐寧、林沖、卞祥,都是疼老婆的好男人。
這到底是個男權時代,女人地位低下,不是說說而已的。
所以她們的要求自然很低,低到不打罵,甚至是不打,不虐待就可以了。
至于王燁床上的那點小小的羞人要求,根本不算事。
把眼光從戰場,或者從擴大地盤上挪開,王燁看到的世界自然就不一樣了,想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從男女不對等的地位,再到百姓生活。
王燁一直以來對百姓的生活,都不太細看,因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時代的人,是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那種物資極度貧乏的世界的。
想改變,又做不到。
自然就眼不見心不煩,免得再給自己整抑郁了。
京東東路的百姓生活的就很不好,溫飽是遙不可及的夢,一天兩頓粥,還不能保持常有,面黃肌瘦是常態,老弱病殘基本不存在。
最起碼王燁見到的四十歲以上的老人,就很少。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善為至寶,一生用之不盡;心作良田,百世耗之有余。
可是飯都吃不起,怎么能善良?
人世間的惡自然不全是因為窮,但是窮在溫飽以下,一定是比富更原始、殘忍的。
“官人~”瓊英醒了,看著皺眉的王燁,有點不開心。
“睡覺,睡覺~”王燁笑了笑。
“與妾身便只能睡嗎?”瓊英嘴都撅起來了。
“這不是看你累了嗎。”王燁拍了拍瓊英后背,安慰道。
“我不累,我想跟官人聊聊天~”
“想聊什么?”
“梁山誰最能打,除了官人。”
“杜老大。”王燁回答的很快,“不用除了我,算上我也是他最能打的。”
“那過年他會回來嗎?”
“怎么?”
“我想跟他比試一下。”瓊英笑了。
笑容從眼睛開始,讓王燁一時都有些恍惚,燦若云霞。
“跟杜老大打也好,每年過年的時候,找他比武的都有好多。”王燁回了神,一個大老爺們,差點被個小娘子迷住了,也是有點尷尬。
“我知道,梁山五五開嗎,是個好對手。”瓊英忍不住笑,“那其他還有誰能打的?”
看樣子是想在挑戰一下,梁山能打的。
嗯,也來個日不移影,連挑梁山十余員大將。
“什么標準的能打?”王燁問,梁山能打的太多,得有個標準。
“就以李天錫做標準吧。”瓊英想了想給出了標準。
李天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