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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許久,李墨蘭勸道:“你若還想同他好,那你就和他開誠布公的聊一次?!?
顧廷燦淚眼朦朧的看向李墨蘭,“聊什么?”
李墨蘭道:“聊聊你們到底是為的什么,才會從剛成婚時的甜蜜,走到現(xiàn)在這狀況啊。”
“若是你嫌棄他碰了別的女人,不想同他好了,那你不搭理不就是了。你們倆的家世背景相當,甚至因著顧廷燁,你家還比他家強上一籌,怕什么,反正他們一家也不敢把你如何,你生了孩子后,同永昌侯顧家的吳大娘子那樣,同夫婿各過各的就成?!?
“實在過不下去,那也不用委屈自己,直接和離唄,以你的家世,不管是再找一個成婚,還是立女戶招贅,那不都能行?實在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顧廷燦沉默了,啜泣著慢慢沉思,衡量利弊。
見狀,李墨蘭沒打攪她,讓人拿來棋盤棋子棋譜,自己研究棋局。
時間過去了不知多久,顧廷燦的神色慢慢變得堅定起來,心緒也慢慢平復了下來,抬頭看李墨蘭在研究棋譜,忙擦干凈眼淚,笑道:“一個人研究棋局多沒意思啊,我也來。”
李墨蘭將裝著白棋的盒子往前一推,“行啊,快來?!?
暫放一下,等會兒回來替換。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屢試不中后在縣衙里當賬房,后來靠著縣丞帶飛,在當?shù)刈銎鹆速I賣,成為小富之家。
蘇父很聰明,在科舉和經商上都有天分,無奈科舉的運氣差了些,一直過不了會試,是以便絕了念頭,還是專心經商,現(xiàn)在其家已經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蘊和靠山。
蘇伯山上頭有一個中了進士后在外任縣令的兄長,其實家中幼子,頗有讀書天賦,才過弱冠就中了舉,
李墨蘭看著盛如蘭的模樣,道:“聽說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兒女雙全,很得長輩疼愛?!?
王若弗無奈的點點頭,“確是如此?!?
李墨蘭轉移話題道:“文家的事兒我也有所耳聞,那文炎敬底下還有一弟一妹,這些年文炎敬讀書,都是老母弟妹在供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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