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陛下,您忙大半天了,歇息一二罷。”
“也好。”
李墨蘭站起來撐了撐腰,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端起熱茶輕啜兩口。
嗯,清冽怡人,滋味甚妙。
“這茶葉哪來的?”
宋朝的喝茶法又是加鹽又是加作料的,味道很復雜,炒茶、發酵的制茶工藝也不一樣,平時李墨蘭要想喝到前世常喝的茶水,那是只能自己買座茶山,從系統那里購買制茶工藝,培養茶匠專門制作。
因此,自己的茶園里產出了什么茶,都是什么滋味,李墨蘭心里門清,而如今手里這茶,很明顯不是出自李墨蘭自己的茶園。
翟東鳴笑著解釋道:“是前日御史中丞鄧潔茹鄧大人獻上來的,說是聽說陛下您喜歡這種凈茶,恰好其一族親也喜歡,且滋味不錯,便想獻上來給您嘗嘗。”
凈茶?
李墨蘭恍然,說來也是,雖然林噙霜譚叔沁這些身邊人喝不慣后世的清茶,覺得淡的跟水一樣,但喝茶法能從五花八門演變成明清時期,乃至后世的清茶,那就說明如今這世上還是有不少人是喜歡清茶的。
之前李墨蘭不管是待客還是辦宴,都是隨大流,茶水準備的都是時下流行的喝法,而被李墨蘭分享過清茶的,大都是極親近的親友,因此也就導致了李墨蘭這會兒才想到這一茬。
鄧潔茹獻茶這事兒也從側面說明了,底下人這些日子都在干啥。
想來,她幾歲走路,幾歲會說話的事都已經被他們打探出來了吧。
不過,無所謂啦,反正前頭那些皇帝也都是這樣過來的。
覷著捻起牙簽,叉著點心吃的人,翟東鳴道:“陛下,澤王求見,在偏殿等了近半個時辰了。”
李墨蘭眉頭一皺,嘆氣道:“宣。”
“是。”
不多時,盛紘跟隨領路小太監進殿,看著高坐堂上的李墨蘭,疏離感撲面而來。
這是他這些時日以來,頭一回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她。
等了一會兒,看李墨蘭只微笑看著他,并沒有要先開口的意思,盛紘只能妥協,提起一口氣兒,躬身行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見盛紘當真意識到了今時不同往日,李墨蘭也不再端著,忙笑容可掬的離開案牘,上前將盛紘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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