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誰讓你對付你干媽了,我是想幫你救她。”
楊二狗終于知道了山神的性別,信誓旦旦的忽悠徐婉琳。
“我……我不信你,你剛剛都要拔了干媽呢。”
徐婉琳也不傻,自然不會輕信楊二狗的話。
“你懂個屁,我那是在救她,你想想啊,她要是不將紅光清理干凈,那以后不得走火入魔么?”
楊二狗沒有放棄,依然企圖讓徐婉琳相信自己。
“怎么救?干拔啊?你瞅你給我干媽拔的,就剩樹杈子了。”
“……”
楊二狗頓時無語,確實,那小樹苗現(xiàn)在的樣子,看上去都讓人覺得可憐。
不過,當(dāng)他看到依然在抽搐的山神時,腦中靈光一閃,連忙改變了忽悠的方向。
“哎呀,我承認,我剛剛確實是有賭的成分,但我的出發(fā)點是好的啊,對不,你看你干媽現(xiàn)在都啥樣了,再沒人救她的話,她都要抽出羊癲瘋了。”
徐婉琳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繼續(xù)狐疑的盯著楊二狗。
“大妹子,你還等啥呢,你快看,你干媽要吐沫子了,再不救,一會就來不及了。”
徐婉琳將目光移到山神身上,發(fā)現(xiàn),確實,山神抖動的好像比剛剛厲害了不少,急忙咬著嘴唇對楊二狗道:“那……那你保證,不會再害我干媽。”
“天地良心啊,我怎么會害她,醫(yī)者仁心這句話你沒聽說過么?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就放開我自己,另外那兩個家伙留在樹上給你當(dāng)人質(zhì),你看行不?”
要說徐婉琳也是實在沒有了辦法,見楊二狗如此說,只能咬著牙同意,上前將楊二狗給解救了下來。
‘砰!’
楊二狗摔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捂腰疼了一會,然后慢慢起身,對徐婉琳說道:“老妹啊,你也太狠了,就不知道接一下么。”
徐婉琳動了動嘴唇,歉意的看著楊二狗道:“我……我忘了你不會飛了。”
楊二狗這個無語,心道,都說你生前接連被騙,就這腦瓜子,留著也真就沒啥大用。
也多虧了他沒將這話說出口,不然要是讓掛在樹上的黃三鬧和老道士聽見,指不定得咋埋汰他呢。
一個彪子,居然還嫌別人腦袋不好使。
楊二狗站起身,再次走到紅色小樹苗面前,默默蹲了下去。
徐婉琳看著他的舉動,有些緊張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說要救干媽么?”
楊二狗抬眼看向徐婉琳,指著小樹苗道:“這個不是她真身么,要救她當(dāng)然得從這下手了。”
“哦~”
徐婉琳剛要松口氣,就又聽見楊二狗自言自語道:“把這些葉子再給插回去,應(yīng)該就沒事了吧?”
說著,還真就將手探向了小樹苗底下的葉子。
“大哥……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眼見徐婉婷的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怒色,楊二狗急忙嘿嘿一笑,解釋道:“怎么可能,我就是故意逗一逗你,緩和下氣氛,嘿嘿……”
說完,這貨趕緊起身,將掉落在樹樁下的喪盆子撿了回來,拍了拍盆子道:“丁濟世,出來!”
緊接著,一個發(fā)須皆白的老頭,便出現(xiàn)在了樹樁之上。
“你會給樹看病不?”
其實,經(jīng)過上次治療磕巴的事情之后,楊二狗就不怎么相信這個老家伙了,總感覺他比自己還不靠譜。
只是現(xiàn)如今,也是真沒有了別的辦法,又不敢再次盲目下針,所以,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丁濟世捋著胡子,盯著小樹苗看了半天,突然開口問道:“這樹苗上的葉子呢?”
“……”
楊二狗翻了個白眼:“我讓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