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病,你管人家葉子干什么。”
“看病不也得看全面么,光禿禿的,我看哪啊?要不你掰個樹杈子下來給我看看?”
“不行!”
不等楊二狗搭話,徐婉琳急忙喊了起來。
她是真的怕了,楊二狗身邊就沒一個靠譜的家伙,擼完葉子還不算,還要掰人家樹杈。
丁濟世看了眼徐婉琳,嘿嘿笑著解釋道:“放心吧小姑娘,我就是開個玩笑,二狗他沒那么彪。”
徐婉琳心道,去你媽的,我剛剛都看見那彪子要伸手了。
不過,她卻不敢罵出聲,畢竟自己干媽還得指望著人家呢。
楊二狗悻悻然收回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是徐婉琳阻止,他說不定還真就按丁濟世說的去做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能想著折人家樹杈子呢?”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楊二狗對著丁濟世罵了一聲。
“我踏馬是中醫,又不是植物學家,你找我救樹苗,你說我行不行?”丁濟世也不慣著,開口就懟了回去。
“得!”楊二狗一看這老家伙是指望不上了,急忙又敲了敲喪盆子:“都給我出來。”
下一秒,數百游魂再次出現在了樹樁子周圍。
“哎、哎,你們注意點,別踩到我干媽。”
徐婉琳急忙維持秩序,讓喪盆子里的游魂離山神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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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狗沒理會她,而是對著所有游魂喊道:“會給植物看病的留下,其余的就可以回去了。”
豈料,在他喊完這句話之后,只幾個呼吸,那群游魂便又走了個干凈,這次,連丁濟世都沒有留下。
“媽的,要你們一個個的,有個屁用。”
楊二狗嘟囔一句,心一橫,再次拿出了銀針。
“二針大母指甲下,名曰鬼信三分深,指甲,指甲,我CTM的,這樹苗有個集貿的指甲。”
此時的楊二狗終于崩潰,也不管什么指不指甲了,順著小樹的一個枝丫便扎了進去。
卻不想,這一針下去,地上的山神還真就不抽了,而且,眼睛也都睜開了。
楊二狗一看,好像還真有效果,當下也不再去思考太多,拿起銀針,接二連三的全部扎進了樹苗。
可憐的樹苗,原本枝丫就不多,長的也不大,還沒有樹葉。
被楊二狗十三針扎完,現如今就跟個信號接收器似的。
再看躺在地上的山神,不知何時,已經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雙眼空洞,嘴巴一張一合,不斷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徐婉琳緊張的不行,繞著山神輕聲呼喚,試圖喚醒她的意識。
只不過,在發現自己久喚無果后,只能再次求助的看向楊二狗道:“我干媽怎么這樣了?你快想辦法啊。”
楊二狗能有什么辦法,針已經全部扎完了,尿也尿完了,剩下的就只有……
想到這里,楊二狗一咬牙關,將手指伸進了嘴里。
咬破之后,將手指放到樹苗之上,慢慢擠出了一滴鮮血。
下一秒,就見那樹苗紅光一閃,隨后就聽見山神靈體‘嗷’的一聲便叫了起來。
再之后,一道詭異的紅光猛然間從山神口中竄出,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繞了兩圈之后,直奔楊二狗就射了過去。
你是出馬仙么?不!我是送外賣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