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跑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子,空蕩蕩的衣柜,以及沒來得及鎖的房門,楊二狗突然有種深深的失落感。
他覺得要是讓那個人渣跑了,估計(jì)自己回到通縣都睡不著覺。
“就賴你們兩個,非要去找什么山神,完了還打不過人家,還治不好人家,這回還讓人渣跑了,你倆自己說,是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你踏馬說誰成事不足,要不是你,我倆能上去就跟山神干起來么?”
老道士忍不了楊二狗一點(diǎn),瞪著眼睛就與其對罵起來。
“你拉不出來屎,還怪地球沒引力了?要不要臉啊你。”
“你……”
老道士感覺自己活了一輩子,都沒有這一天受的氣多,當(dāng)即就要上前與楊二狗拼個你死我活。
幸好,黃三鬧一把拉住了他,對楊二狗道:“你消停的吧,看樣子這人渣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咱們現(xiàn)在追,不難追上。”
“那還等什么,追啊……”
楊二狗一聽,調(diào)頭就跑出了屋外,卻不想,徐婉琳竟又?jǐn)r到了他的身前。
“楊先生,你不用著急,他們跑不了的,干媽在金子上下了術(shù)法,他們誰也出不了林場。”
“那他們要是沒拿金子呢?”楊二狗反問。
“沒……沒拿?不可能吧,會有人連金子都不要么?”徐婉琳弱弱的回道,顯然,她也不知道沒拿該怎么辦。
“哼!一群豬腦。”楊二狗氣鼓鼓的罵了一句,對徐婉琳道:“不管他了,不是還有別人么,咱們先把在林場的人收拾了再說。”
“還……還有誰啊?”徐婉琳眼神閃躲,表情尷尬。
楊二狗瞬間無語,突然感覺心好累。
難道說這娘們腦子里除了戀愛,就沒有別的事了么?連誰強(qiáng)女干過她都不記得了?
話說就是心再大,這事也不可能忘吧。
“我走了,拜拜,這事你們愛誰管誰管吧。”
楊二狗徹底服了,擺了擺手,再次撂起了挑子。
“楊先生,楊先生,”徐婉琳急的直跺腳:“你不能不管啊,你還沒幫我找陳晨呢。”
“我找你奶奶個腿。”
楊二狗突然對著徐婉琳大罵起來:“這你倒是沒忘是吧,難道說一個渣男比你報(bào)仇還重要么?你真該好好去看看腦子了。”
他實(shí)在是不理解,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還是說他們的愛情,就真的那么刻骨銘心。
“二狗,你先別急。”這時,黃三鬧也走出了屋子,來到徐婉琳身前,開口問道:“如果你不記得別人,那為什么會記得范永勝呢?”
徐婉琳搖搖頭:“其實(shí)我也不記得他,但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見那個家伙就覺得特別討厭,惡心,在那一刻,我甚至想弄死這個林場里所有的人。”
“是了,”聽徐婉琳如此說,黃三鬧扭頭看向楊二狗道:“這丫頭應(yīng)該是有選擇性自我保護(hù)失憶癥,就是那種會自動忘記掉不好回憶的病。”
楊二狗狐疑的看向黃三鬧:“這病是你編的吧?”
“放屁,雖然名字不一定對,但這個病絕對有。”
“你憑什么那么肯定?”楊二狗再次問道。
“我……我在電視里看到過。”
“靠!”楊二狗沖黃三鬧豎了個中指:“你還真是與時俱進(jìn),那你知道怎么治不?”
黃三鬧沒有理會楊二狗的嘲諷,認(rèn)真的說道:“我記得電視里說過,受到相應(yīng)的刺激,就能讓她回憶起那些經(jīng)過,要不咱們想辦法刺激刺激她?”
“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diǎn)?”這時,老道士也走了出來。
“殘忍個屁,反正她過段時間就忘了,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