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二狗和云撫琴在脫光衣服之后,第一時間就鉆進了小樹林,然而,剛跑出沒兩步,卻又被云撫琴給拽停了下來。
“二狗,我覺得咱倆不能往這里跑,別的不說,咱倆身上糊巴味太重,保不齊黑白無常就會順著氣味找到咱倆。”
楊二狗一聽有理,緊忙詢問,那應該如何是好。
云撫琴淡淡一笑,回身指向樹林外的大花壇道:“咱倆去那里站著去,花的香味說不定能將咱倆身上的糊味掩蓋下去,反正咱倆這樣,躲不躲起來都無所謂,他們也看不見咱倆。”
“對啊。”楊二狗一拍巴掌,最危險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兩人說干就干,下一秒便再次跑出樹林,赤身裸體的站到了花壇上。
也多虧了醫院門口燈光不亮,不然,遠遠看去,就跟兩個裸體雕塑似的。
兩人剛剛站定,白無常就不緊不慢的飛了過來。
只見這家伙慢慢悠悠飛進樹林,好像犁地一樣,一層一層的朝里面搜。
楊二狗屏主呼吸,暗道,多虧剛剛聽云撫琴的話了,不然,就這么個搜法,只要他倆還在樹林中,那就絕對躲不過白無常的探查。
幾分鐘過后,白無常重新出現在樹林邊緣,看著樹林里疑惑道:“難道真跑了?不應該啊……”
就在這時,黑無常也從醫院大樓里飛了出來。
“老謝,你在這晃悠啥呢?那倆小子呢?”
“跑樹林子里找不到了。”白無常謝必安一指樹林,隨口答道。
“跑了?”黑無常范無救看了眼那片小樹林,有些不解:“就算這倆家伙能隱身,也不可能找不到吧,走,老謝,我再陪你進去找找,這次咱倆一個上面一個下面,說啥都要給那倆小騙子翻出來。”
“怎么?你進屋也沒找到那個陰山鬼門的家伙?”
“沒有,要不說那是倆小騙子呢,等找到他倆,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欺騙他八爺的后果。”
楊二狗和云撫琴就站在黑白無常旁邊的花壇上,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全聽在了耳里。
可雖說心里緊張和害怕,但倆人都知道,只要熬過今晚,那他們就勝利了。
畢竟從始至終,這倆家伙也沒見過他倆的樣子。
看著謝必安和范無救再次飛進樹林,一個飄在半空,一個貼著地面,又‘犁’了一遍地。
楊二狗捏了捏云撫琴的手,意思多虧了你啊,不然,咱倆今天就是長翅膀,都飛不出去。
然而,卻不想就在此時,云撫琴居然身形一抖,神情痛苦的彎著腰蹲了下去。
“你這是咋了?”
楊二狗也連忙小心翼翼蹲下,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詢問。
云撫琴緊皺眉頭,用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擺手道:“沒事,我就是突然感覺肚子好痛,可能是晚上光腚睡覺著涼了。”
“臥槽,你不是吧。”楊二狗抬眼看向樹林,發現黑白無常已經飛到了樹林中央。
可即便這樣,要是云撫琴現在拉一泡的話,也一定會驚動這兩個家伙吧。
想了想,楊二狗在地上撿起一個土塊,又小心翼翼的摘了片大些的葉子,將土塊包上,遞給云撫琴道:“哥們,考驗干部的時候到了,你不行就堵上點吧。”
“草?”
云撫琴不可置信的看向楊二狗,見楊二狗眼神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好咬著牙,含淚接過土塊。
他也知道,如果這時候發出聲響的話,那兩人一準誰都活不成。
自己死也就算了,可絕對不能連累朋友。
所以,堵就堵吧。
就這樣,那個包著葉子的土塊,出現在了云撫琴的后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