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小琴,以后你照鏡子,也看不見你自己了。”
楊二狗被云撫琴抱在懷中,哭笑不得的指著鏡子道。
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原本看見鏡子中自己變異,還有點小傷心,可現在一看,有人陪自己了,居然還莫名有些想笑。
好在云撫琴早就習慣了這彪子的腦回路,順手將其往地上一扔,沒好氣道:“你就沒考慮過是鏡子的問題么?”
楊二狗坐在地上,揉著摔疼的屁股,齜牙咧嘴。
“跟鏡子有什么關系,這鏡子我都用好幾年了,難不成還能成精啊。”
云撫琴也覺得這事聽上去有些扯,捏著下巴又仔細盯著鏡子看了一會,最終得出了結論。
“可能是咱倆喝的太多了,睡一覺明天醒酒就好了,就跟你那影子似的。”
“呵!”
楊二狗直接被云撫琴的話逗笑了,他沒想到這家伙自欺欺人的功夫居然如此了得。
當下也不反駁,而是順著云撫琴道:“那行,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咱們就睡覺吧,明天再照鏡子看看。”
反正楊二狗也想好了,光憑他倆瞎琢磨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倒不如等明天找老宋頭看看再說。
“睡覺!”
云撫琴將鏡子翻了個面,讓其面沖墻壁,然后,把行軍床架好,找了床被子就躺了上去。
楊二狗此刻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樣也不多言,脫了衣服‘噗通’跳上了床。
然而,卻不想這件事情根本就沒等到第二天,當天夜里,就沒讓他倆消停。
首先是云撫琴,因為喝的有點多,沒一會就讓尿給憋醒了。
迷迷糊糊去衛生間時,突然聽到廚房里有奇怪的聲響,好奇的走過去一看,發現楊二狗正咧著嘴站在灶臺前燒油呢。
這家伙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只以為是那彪子睡睡覺餓了,起來做飯,便隨口說道:“大半夜的,你還要炸東西吃啊?煮個方便面對付一口就行了唄。”
豈料,楊二狗在聽完他的話之后,非但沒有回答,還轉過頭沖他咧嘴怪笑了起來。
同時,云撫琴還發現,這家伙笑著笑著,居然將手慢慢的伸向了油鍋。
“臥槽!”
云撫琴瞬間清醒,下意識就要上前阻止,卻不想,就在此時,身后突然竟又響起了楊二狗的聲音。
“大哥了,你在這杵著干啥呢,不上廁所就讓開,我憋不住了。”
云撫琴連忙回頭,只見楊二狗那彪子穿著個大褲衩子,正揉著眼睛站在自己身后。
可廚房的那個家伙又是誰?
云撫琴急忙又朝廚房看去,然而,現在的廚房哪還有什么楊二狗,甚至就連灶臺上的油鍋,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道說是自己又眼花了?
云撫琴愣在原地,滿腦子都是不可思議。
“大哥了,你踏馬夢游那?起開。”
楊二狗見云撫琴發愣,實在憋不住的他,一把將這小子推開,急匆匆跑進了衛生間。
一分鐘之后,楊二狗打開衛生間門,重新站到云撫琴面前,用手在其眼前晃了晃道:“喂,醒醒,一會尿褲兜子了。”
云撫琴撥開楊二狗的手,看著他無比認真道:“你說咱倆不會是撞邪了吧?”
“臥槽?”
楊二狗眼睛瞬間睜大,看著云撫琴哭笑不得道:“你終于踏馬醒酒了,那不廢話么,不撞邪那鏡子里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
云撫琴這個無語,他其實并不是喝多了,之所以沒理會鏡子里的事情,是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邪物來惹他倆。
要知道,不說自己,就單說楊二狗這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