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臥槽!”
“啊……”
第一個臥槽,是后進屋的云撫琴發出的,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的震驚,還是裝的,當看見屋中還坐著另一個自己之后,那嘴巴張的,下巴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第二個臥槽是楊二狗發出的,他看見又走進來個云撫琴,第一反應就是,這倆家伙一定有一個人在欺騙自己。
然后,根本都沒給任何一個云撫琴反應的機會,下一秒,一針就扎進了他旁邊那個云撫琴的身體里。
至于那個‘啊’,當然就是楊二狗身邊的云撫琴發出的,他‘啊’的原因非常簡單,單純就是疼的。
“嘿嘿嘿嘿……小子,還敢騙你狗爺,今天看我不扎死你。”
一針過后,楊二狗就看見,身邊的那個家伙面部瞬間扭曲,緊接著針口處就冒起了白煙。
這一下,楊二狗更加確定,這個先進來的家伙是假的了,毫不猶豫,第二針隨后也扎了進去。
然而,就在楊二狗想站起身去拿第三根針的時候,床底下突然沖出一個黑影,砰的一下就將他身邊的云撫琴給撞飛了出去。
然后,倆個家伙就好像氣泡一樣,‘噗’的一下,全都消失在了屋子之中,只剩下兩根金針,安靜的躺在地下。
“臥槽,挺牛逼啊,中了你狗爺我的鬼門十三針,居然還能逃跑,看來這倆玩意確實有兩下子啊。”
楊二狗砸吧砸吧嘴,站起身將金針撿了回來。
再看真正的云撫琴,站在門口已經徹底呆住了,直愣愣的看著楊二狗,腦門上全是冷汗。
那表情怎么說呢,就好像有一肚子問號,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同時還有些后怕一樣。
“喂,小琴,你傻啦?那么瞅我干啥?”
楊二狗坐回床上,翻出根煙,點燃后好奇的問道。
云撫琴努力咽了口唾沫,整理了一下思緒,弱弱的開口問道:“二狗,我有些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確定你身邊的那個家伙,就一定是假的呢?”
也不怪云撫琴想不通,在起夜上廁所的時候,他看見廚房里的楊二狗,第一時間就沒分辨出來。
當然,這也可能是他當時有些迷糊,大腦還處于不清醒狀態的原因。
但剛剛進屋的時候,他看見那個假云撫琴第一眼時,他發誓,自己都沒有認出來,甚至下意識都產生了自我懷疑,第一反應就是那里怎么有一面鏡子。
可為什么楊二狗一眼就看穿了呢?難道說這彪子真的是天賦異稟?有異于常人?天縱奇才?
豈料,楊二狗接下來的回答,卻好懸讓他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憋死過去。
“我不知道啊,這不是他離的近么,我就扎一下試試唄,你站那么遠,我想扎也夠不著你啊。”
楊二狗回答的無比認真,就連眼神那都是相當真誠。
云撫琴敢保證,這彪子說的絕對是真的,一丁點都沒有撒謊。
可越是這樣,云撫琴越覺得心里發毛。
那豈不是說,剛剛如果是自己坐在楊二狗身邊的話,那他一樣會毫不猶豫的扎向自己么?
“咳咳……”
被這彪子說的好一陣咳嗽,盡管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云撫琴還是開口確認道:“那也就是說,如果剛剛你身邊坐的真是我的話,你也會照扎不誤唄?”
“那當然,我不是說了么,我分不出真假,單純就是那家伙離我近。”
楊二狗點點頭,那表情就跟大山里修廟時跟狼說話的傻根一樣,要多單純有多單純。
“啊……”
云撫琴終于受不了了,跳著腳指著楊二狗大罵道:“你踏馬是不是彪,要真是我,你剛剛那一下,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