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就將兩人拿到玉佩之后所發生的事對馬必得講了一遍。
“那這么說,你倆真不是陰山鬼門的人?”
“當然不是。”云撫琴信誓旦旦道。
“你等會小琴。”
這時在一旁的楊二狗突然開口:“咱倆不是來干他的么,你跟他解釋個毛?”
云撫琴翻了個白眼,心道,你個彪子,難道看不出這是個誤會么。
但當著外人的面,云撫琴又不好這么說,只能耐心的對楊二狗解釋道:“二狗,這位馬道友可能是同道中人,應該是跟咱一路的。”
可楊二狗卻不管那個,冷哼一聲道:“就算是一路的,有誤會,那也應該是他跟咱倆解釋啊,你解釋個毛線。”
“哈哈哈……”
馬必得并沒有理會楊二狗的話,而是大笑著從半空中飄了下來,同時將陰氣也全部收回了笛子。
“兩位小友,看來真是個誤會,原本我是想給陰山鬼門的那些家伙下個套,卻沒想到竟無意中得罪了二位,我馬必得在這里為兩位賠個不是。”
“切!”
楊二狗不屑的擺擺手,掏出根煙為自己點上,顯然是根本不吃馬必得這套。
而云撫琴則是拱手對馬必得笑道:“敢問道友,這玉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你為何篤定陰山鬼門的人會去買走它呢?”
“哈哈……小友有所不知,這玉佩乃是我去世之時口含之物,也不知是不是吸收了我的精氣,居然化作了鬽,后又被一道不知名魔氣侵染,我怕其日久化魔,便從墓中給帶了出來。正愁不知道怎么處理呢,沒想到竟無意中撞見了陰山鬼門的那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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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著的時候就與那些家伙打過交道,知道他們極為推崇邪物,便略施小計,讓他們稍微接觸了一下此物。”
“果不其然,那鬼門之人還真就沒耐住性子,沒過幾天,便將此物買走了,哈哈……”
“那你把它放在張巖那里,不怕它會傷害普通人么?”
楊二狗掏了掏耳朵,在一旁冷冰冰問道。
“自然不會,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在給張總的時候,我就封印了此玉,如果不是修行之人,是打不開封印的。”馬必得笑著解釋。
“哎呀,馬道友,看來還真是誤會啊,怪我們哥倆太過莽撞了。”
在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云撫琴急忙道歉,那謙卑的態度不禁讓楊二狗嗤之以鼻。
“我說小琴,你還真信他啊?”
“那我信誰,人家說的還不夠明白么?”
云撫琴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受不了楊二狗了,人家都已經說的這么明白了,他怎么還咬屎橛子硬犟呢?
然而,楊二狗好像依然在堅持自己的觀點,冷哼道:“編故事么,誰不會,草,我咋就不信他一個死鬼會大老遠跑這里來保佑村民呢,而且你不覺得太巧了么?”
“你……”
云撫琴下意識就要反駁,卻不想這時,他們身后的樹林中,居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兩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大群肩扛鋤頭、鐵鍬、鐮刀的村民,正晃晃悠悠的朝他們這里走來。
這群人就好像被人控制的傀儡一樣,步伐堅定,眼神迷茫,宛如行尸走肉。
“怪不得你不信,原來是太巧了啊,可就算太巧了又能怎么樣呢?你倆不還是來了么?哈哈哈……”
就在兩人納悶,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馬必得突然在其身后大笑起來。
你是出馬仙么?不!我是送外賣的三月天